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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
我問字叔:「字叔,這根貓兒是最厲害的?」
字叔笑,說不是,但是這根貓兒是最敢抓耗子的。
他說,現在大部分貓兒膽子小,不敢到山上逮耗子,這根貓兒從小是在野外生下來長大的,很小就會逮耗子,膽子大。
然後,他安排我去搞點雞蛋,再弄點香油,最後是割點嘎嘎(肉),專門要裡脊肉,再弄點豬油,就差不多了。
我把這些東西準備好,順便割了幾斤滷肉,一隻鴨子,又買了一些我們當地的糧食酒,正好楊叔也來了,我們三個就在養蛇場搞了個鍋兒燉著青菜,豆腐,搞著蘸碟,順便等夜深。
字叔說,今天是十五,月亮會比較圓。
這種時候,深山老林裡頭,那些成了氣候的動物會出來拜月亮。
我聽得一驚一乍的,心裡琢磨這是真是假,說實話,雖然從小在這邊長大,但是自從學醫之後,我對於山精水怪這類的壓根不信,我們大一的時候就開始上解刨課,剛開始也害怕,後面能一邊上解刨課一邊吃東西,再後來就感覺人最大不過一死,也沒什麼可怕的。
但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越來越在打破我固有的價值觀和三觀。
也許是人年級越大,越相信命運?
晚上,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時間倒也過得快,楊叔告訴我,我們這片地方以前風水很不錯的,可惜就是那些年開山挖路,尤其是挖水庫,把我們這裡的風水給斷了,很簡單的例子就是,這些年山上的藥材越來越少。
不用楊叔說,我自己也深有體會,我記得我小時候,山裡很多小溪,那些小溪裡有很多山螃蟹,還有黃鱔,泥鰍,和小魚,不忙的時候提個小桶兒到河裡去搬石頭,一抓就能抓到大螃蟹,那時候農田裡到處都是青蛙,蛇也很多。
這幾年,螃蟹越來越少見,黃鱔很難抓到,農田裡的青蛙更是少之又少。
我還記得小時候油菜田裡有很多癩疙寶(癩蛤蟆),那些癩疙寶大的有洗臉盆大小,不小心踩到了腳板痛,農田耕田的時候,常能挖出來蚌殼,也有臉盆那麼大,而現在,這些都很難見到了。
當時山上漫山遍野的野蔥,還有折耳根,野果子,現在野生折耳根很少,要挖得去比較偏的地方。
字叔說:「晚上我們上山,不能打手電筒,那些東西怕光,手電筒光太亮,會把它們黑跑。」
我忙問:「那怎麼做?」
字叔從他背篼裡掏出三盞煤油燈,遞給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