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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他目光之中那份微妙的壓迫感。
我不動聲色地望著他,我的視線和他的相互交織在一起,在這短暫的、沉默的時間裡,誰都沒有發出聲音。
出現了,我在心裡默默地想著,我不擅長應對的型別。
老實說,我太擅長對付這種思維縝密、小心謹慎又處變不驚的人,這樣的人就算手無縛雞之力也不會出現紕漏或破綻。他脫掉了我的衣服,也藏起了我身上的手.槍跟短刀——當然,這些武器對我來說並不是必要的,我光是用肉眼也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少年沒有經過任何身體素質的訓練,這樣的人我一口氣能打十個。
不過我依舊認為,這個人對於我而言是“安全”的。
最大的證據就是那輛停在公寓邊上的麵包車。那座公寓的結構非常特別,只有靠近街道的一側才會有一扇巨大的窗戶,如果我發生了什麼意外,只能從那個地方逃出去,而他的車恰好停在那下面。
儘管毫無語言、眼神、表情亦或是肢體的交流,但我隱隱約約地能感覺到,他在向我傳達一份信任感。
正是因為察覺到了這個,我才選擇了回應。
我想了想,慢慢地開口說:“那你想知道什麼呢?”
他眼中微妙的壓迫感迅速地消失了。喬魯諾說:“你的名字。”
我沒有說話:“……”
他把手.槍放回了抽屜裡面,動作很輕,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他又把話重複了一遍,開口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我從軟乎乎的被子裡面抬起小半張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一點破綻:“……只有這個麼?”
“是的,畢竟你是個黑手黨,還惹上了這裡的黑幫,知道得太多對我來說沒什麼好處。”
他好像完成了課本上的隨意塗寫,合上了教材和筆記本,使用完畢的鉛筆在書桌上滾了兩圈,他把目光又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平靜地說:“但我想我總該知道你的名字,如果以後我們還會見面的話。”
“……好吧,”我接受了他的說法,“我叫琴。”
“沒有姓氏麼?”他頓了一下,問道。
“沒有。”我搖了搖頭。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禮節周到地說:“抱歉。”
很少會有人沒有姓氏,沒有姓氏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孤兒、私生子或是別的什麼,他應該把一些奇奇怪怪的悲慘遭遇加在了我的身上,對提出這個問題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