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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恭彌一言未發,臉上也沒有顯露出太多的情緒,只是眼神中泛起了一點點微妙的變化——就像是成功咬死了一頭自己早已虎視眈眈的野獸,咬住對方的喉嚨、拖著拖著屍體慢慢走回自己的領地一樣。他應該是在愉悅,可我不知道有什麼是可以令他感到愉悅的。
他從容不迫地看了一眼reborn先生,又看了看我。略顯寡淡的目光長久地停留在我的臉上,直到我對上他的目光、點了點頭,他才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
留下我一個人一本正經地跟reborn先生陳述了好一會兒昨天晚上的情況。
聽完我的解釋,reborn先生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說:“以後睡覺記得鎖門。”
我想了一下,認真地說:“可我已經鎖了。”
reborn發出一聲短促的冷笑,面無表情地說:“那就在門口埋炸彈。女孩子晚上一個人睡覺是很危險的。”
……啊,危險的到底是誰呢。我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察覺到reborn先生心情不太愉悅的我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我抱著reborn先生向訓練室裡面走去,我還是頭一次進到這裡面來,進到這地方的第一眼就被牆壁和地面上大大小小的洞坑吸引住了,如果不是其他完好的地方裝修嶄新整潔,我一定會以為這是哪個拆遷現場。這是哪個級別的戰鬥力才能造成這種程度的破壞啊,魔鬼麼?
reborn輕巧地從我的懷抱中跳下去,走向一位深藍色頭髮、臉上刺著花紋的女性攀談起來。後者名為拉爾米爾奇,是一名教官,之前也來過醫務室檢視我的傷勢,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似乎對我不太友好。
我則是一邊緩慢懷顧四周,一邊走向倒在訓練室場地最中心的人影。實際上在場地最中心的是一處洞坑,大大小小的石子散落在周圍,而沢田綱吉正氣喘吁吁地躺在裡面,棕色的雙眼直直地盯著天花板,跟健壯根本搭不上邊的胸膛一起一伏,顯示出他剛剛遭受過怎樣劇烈的磨鍊。
我蹲在洞坑旁邊,雙手搭在蜷起來的膝蓋上,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沢田綱吉明顯是在走神,連我的存在都沒有察覺到,我只好發出聲音:“同班同學,你還好麼。”
“……呃?咦?!”沢田綱吉像是猛然清醒過來一般眨了眨眼睛,轉過頭看著我,緊接著下意識挺身坐起來。
大概是這樣的動作太強迫過於疲憊的肌肉,沢田綱吉剛剛坐起來,支撐在地面上的兩條胳膊便是重重一抖,於是他毫不意外地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