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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白。
江訴留意到他們的動作,只是輕輕微笑,仿若他不在其中,暗流湧動也與他無關。
這件事需要解釋,不過更多是要查清楚事情的始末和來路,既然已經被發現,枕清也被捲進來了,那麼不得不被迫接受。
江訴緩緩道:“有沒有你心裡最為清楚,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就如實稟告那日的事情,既然沒有做的事情,那刀劍的利刃怎麼也不會落在我們頭上。”
仇羌心有疑慮,卻也覺得這樣做也是合情合理,他重重放下杯子,朗聲應道:“好,那我現在就去。”
鳥宿枝頭水影空(七)
待人掀開簾子,出了帳篷,卷柏和牧青相互對視一眼,這件事他們聽得明白,卻也不知道仇羌究竟懷著怎麼樣的心思。
明明,明明之前還是好好的。
他們又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得出來江訴對仇羌的行徑有所懷疑,而仇羌也不是蠢笨的人,怎麼可能會在這時候才發現,並且不早在之前就告訴枕清。
這一切都來得太巧妙,在枕清成婚的後一日立馬就被發現,好像專門等著這一日,才故意露出馬腳。
就是不知道這件事要把多少人給拉下馬。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枕清聽到仇羌去衙門的事情,神色如常,並沒有感覺到意外,或者是多餘的情緒,可以稱之為平淡。
卷柏看到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模樣,她說完今日的一切,見枕清沒有回應,忍不住又悄悄為仇羌辯解道:“其實,這件事可能是有誤會,仇羌或許是真的不知道,不然他又怎麼敢這麼坦然地去見官府裡的人。”
枕清看著卷柏這般小心翼翼地模樣,唇邊不自覺地彎起一抹笑意,她打趣道:“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像什麼嗎?”
卷柏原本覺得枕清興致不高,見她願意同自己說話,當即鼓起了興致,瞪著大大的眼睛,瞳孔內充滿了興奮和疑惑,搖頭的腦袋好似撥浪鼓。
被這樣一雙清澈透亮的目光注視著,枕清心情稍稍愉悅,她慢慢說:“活像是拿了他的錢。”
“我可沒有被收買!”卷柏當即反駁道,“他那麼窮,這麼可能有錢收買我,我就是覺得他這人有時候挺好的,也不像是那種人。”
“哪種人?”
“壞人。。。。。。”
枕清聽出來卷柏說出這話沒底氣,她當即呵了一聲,挑眉問:“你看得出來誰是好人,誰又是壞人嗎?好壞的定義你又是如何分辨的?壞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