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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就別怪他商震要動手了。商震犀利的目光掃向江訴,江訴仿若未覺,而是別有深意地瞧了一眼盛松言,同商震道:“師父別光顧著想要教訓我與枕清,不然驚玉被某人拐跑了您老都一直被矇在鼓裡。”
說罷,江訴頗像是不留功與名的神仙,輕飄飄帶著枕清走了。
盛松言不知道江訴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但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可是現在的他還沒察覺出任何不對味來,直到自己撞進商震疑惑又兇悍地目光之中,突然就明白了。
再去望去離開的那兩道背影,盛松言彷彿看到這個世界上最窮兇極惡的兩個人。
在方才,商震就已經看出盛松言不會武功,甚至比應鈺還要手無縛雞之力,他走在盛松言面前道:“小子,和我比試一場。”
商震是什麼水平,盛松言又是什麼水準?
知道這兩人的武功天差地別的應鈺在心中吐槽,這擺明就是欺負人。
應鈺見商震不讓,隨即出聲阻止道:“舅舅!”
“這還沒成親呢?就還護上了?”商震看向盛松言的目光都像是能噴出火來。
應鈺轉向北肆野,北肆野當即出來打了個幌子,這才把這件事蓋了過去。
早就走遠的枕清幸災樂禍道:“江訴,你可真壞。”
江訴也跟著笑:“是啊,我可真是夠壞的。禍臨己身,自然要先自保了。”
“我也壞,跟著你一道跑走了。不過有北叔父在,不會出岔子。”枕清的手在江訴手中動了又動,“他們兩人來了,看來河東這邊,註定不會太平。你想啊,太后殿下的兄長死了,自然是想要報仇雪恨踏平安南,可是這打仗又是極其費時費力的事情。雖然我師傅沒有說過他討厭商震,也沒有怪罪過太后殿下將他流放在雷州,我不知道他們之中有何種恩怨和情誼,但起碼,大家為了大啟,都是沆瀣一氣的。”
之後的話枕清沒有說,而是等雲行野趕回的時候才在飯局上再次開了口。
雲行野一回來,商震和北肆野都好好看了一番他,都笑著說:“確實像是雲流的孩子,長得俊俏,英姿勃發。”
不好意思的雲行野亦是跟著笑道:“當初阿爺還在世的,也經常同我提起諸位叔叔伯伯。”
北肆野懷念道:“那時候的我們多好啊,你這名字還是我給你取得,你與我的名字都有個野字,就希望你無論在任何地方,都不用受約束。”
很多年的事情了,他們在今日也不想再舊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