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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他狐疑地看向四周幾人,發現大傢伙都在望著自己,他不免有些不安與羞澀,一直在想方才的政策方法是否有誤。
可是想了好一會,都沒想出來,他正欲再次開口,江訴笑著撫掌道:“好,那你與飛飛一同率領騎兵從此處向東渡過牧馬河。”
這算什麼?
鄧躍愣了好一會,見任何沒有反應後,才緩緩回過味來,這分明是江訴想要給他表現的機會,既然沒人能說出更好的法子,那麼最後也就聽他的來行事。況且這裡面還有好幾個是太后身邊的人,鄧躍心中起了感激,他抬眼再去看江訴的時候,只見江訴已經闊步踏出帳篷之外,走向商震與北肆野的帳篷內。
方才,江訴的確有意讓鄧躍前去,可是方才在鄧躍的交談之際,他聽到了當初商震曾經在此地行軍作戰過,那麼一定對此地有所瞭解。不過他還在想一件事情,勢必是要早些去問清楚。
江訴一直都是以文官自居,每當上下朝時,總是有人說他的姿態端正穩妥,可現下他的動作早已沒有當初在朝中漫步悠然的樣子,這幾年一直待在軍營之中,已然有了小將軍的模樣,凌厲又迅捷。
他掀開簾帳就見到商震與北肆野在地圖面前討論了起來,與方才與鄧躍所說的,竟也想到了一塊兒去。江訴道:“我已經安排鄧躍去了,不必擔心,不過我還有一事想要委託師傅與北叔父。”
商震放下方才隨處薅到的棍子,下巴微抬道:“你說。”
兩人見江訴神情鄭重,便也知道不少小事,於是坐在兩處位置,而主位讓與江訴,江訴習慣了商震所說的主帥要有主帥的樣子,既然是在軍隊之中,自然要有所區分。
江訴也不客氣,他坐下道:“我不知道二位有沒有對當初河東節度使李檄大人的事情起過疑?”
此話一處,北肆野與商震旋即凝眉,兩人都目光犀利地對視一眼,只想到過李檄太過獨斷大意,因此吃了好幾場敗仗,最後落到如此地步,卻也從未對旁的深想過。
但他們在戰場上可謂是人精,自然知道江訴所講是何意思,北肆野驚疑地說出猜想:“將軍是懷疑有人通風報信?那我們這裡用的都是自己人,這段時間一直在打勝仗,是否真的安全?”
江訴抿唇,現下知道的人太多,動作也大,不可能真的瞞天過海,所以必須要剩下的人都齊心協力,不能出現任何紕漏。
不過從隴右帶來的人,江訴是完全放心,況且他們過來的時候,李檄的事情早已經發生,但是他不能完全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