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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趕都趕不走,說為國為民的。”
說到這些,枕清都有些洩氣了,好在這些札子分一撥給鬱華隱批閱了,還有一部分倒是可以給江訴來。她左看右看,問:“就你一個人先回來了?”
江訴不知道枕清是否知道商震與北肆野已經逝世的訊息,他也沒想開口,於是輕輕嗯了一聲,就著枕清牽引的動作往前走,溫聲道:“太想見你,就先一個人回來了。”
枕清也是那麼猜想的,但她並沒有問這樣惡劣的天氣,究竟是走了多少路,又換了幾匹馬回來的。她踏進自己的殿內,關上房門,踮起腳尖在他唇間落下一吻,見江訴沒有任何反應,她繼而又深入,江訴當即握住枕清的腰肢,讓兩人緊密貼合。
感受到江訴強有力的動作,她快呼吸不過來了,於是輕輕拍打了一下江訴,江訴感知到身前人的不滿,他鬆開唇,只見枕清被摩擦成紅色的唇瓣一張一翕,許久未合攏,他安靜地等著,直到枕清想要出口,他再次傾身吻了上去,將枕清的不滿全部吞入腹中。
反覆幾次,枕清被吻到腿腳發軟,整個人只能靠在江訴身上,她還沒緩過來,便聽到江訴問:“想不想?”
枕清一瞬間就懂了,她感受到一股熱流而下,她啟唇抱怨道:“你都把我磨成這樣了,你居然還問想不想,起初我覺得我不是一個好人,沒想到你才是最壞的那一個。”
江訴輕笑一聲,他沒有反駁,只是再問了一次:“那麼,你想不想?”
枕清臣服內心道:“我想。江訴。”
冬日的夜色暗得快,枕清這一處殿堂,燈火徹夜長明。
無盡壓抑與痛苦哭泣聲在今夜釋放,裹挾著前所未有的惡劣,枕清咬上江訴肩膀,無聲地在他胸前起伏,直到滾燙的熱淚滴在江訴身上,他才發覺原來是枕清哭了。
江訴撫摸枕清的背脊,吻掉她面頰上的淚水,她滾燙的淚水化作無數根針朝他心中刺去,令他無所適從,也不知怎麼安慰,只能按照本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撫。
許久後,枕清悶哼一聲,她啞著聲道:“河東道的奸細,是不是陳琅?”
江訴望著枕清痛苦的神色,緩緩撥開她的髮梢,道:“是。”
一切都塵埃落定,有了絕對的實處。
枕清一字一頓道:“江訴,我好痛。”
江訴憐惜地吻了吻她的每一處,問:“哪裡痛?”
枕清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疼到竟發不出一絲聲音,江訴看著她的難受,心疼地幾近窒息,他緊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