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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清細細翻開那些冊子,如何升官進爵,又去了哪裡,生過幾場病,家中有幾口人。
沈昌砥是在先皇去世的前兩年進入朝廷,那時候枕家早已經沒了,所以他尋找了別的方法進入了朝廷,改頭換面。
十幾年就能坐到如此位置,還不叫人察覺發現,果真是好本事。
枕清的目光落在沈昌砥的女兒身上,她點了點那張紙,又看了看紙頁上的容貌,她問:“沈昌砥的孩子?”
應鈺說:“據說是的,不過,沒人知道她的母親是誰。還有人說這是沈昌砥撿來的,具體的,怕是隻有他自己知道。”
撿來的?
他哪裡會有這般好心。
枕清嗤笑一聲,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她問:“梅海呢?”
如此一說,應鈺倒是真的回想過來了,她又驚又疑,“梅海確實有一位小女娘,但是沒人知道梅海將那位小女娘究竟放在了何處。”
這是極為私密的事情。
枕清與應鈺相互對視一眼,她們都能在比彼此眼神中究竟是何意思。
這怕是梅海的孩子。
而沈昌砥就是枕淮,沒有什麼金蟬脫殼,也沒有什麼易容術,就是長得與現在這般模樣相差無幾,但上回看到脖頸的不平之處,大抵還是有些許細微的偏差,又或者是掩蓋傷疤。
如此一來,枕清倒是不怕沈昌砥在某一日金蟬脫殼,而找不到他人了。
但是動作也需要更快。
至於那位小女娘,枕清沒心思去理會,自然也不會多在意,只不過聽應鈺說,沈昌砥對這個小娘子挺疼愛,生怕哪裡磕碰著,好生仔細。
她斂下目光,心中已有想法,“那就把人看住了,我要用她。”
她忽而想到了薄映禾。
垂下的眼睫在眼底暈沉一片,極為晃眼,也極其壓抑。
再這樣下去,只怕是對符生枝那邊瞞不住了。
這幾日長安城內看似太平,實則底下有無數風吹草動。
羅長觀這麼一做,朝中不少風聲走動,剛搜查完兩邊,沈昌砥就已經熬不住,回來上朝了。
沈昌砥此人絕非吃素的,正一回朝,就有人當著他的利劍舉報羅長觀身邊的花明女扮男裝,甚至謀取到了官職。
倘若真的要計較起來,羅長觀大可以將花明推出去,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但真的如此做的話,花明一定會死。
所以羅長觀看向了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