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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你明知道沒有結果的事情,你也要強求嗎?”[1]
“沒有結果?什麼叫沒有結果,什麼又叫有結果,我一定就要和他對立嗎?就因為他是安南人?”齊離弦捂住胸口,悲痛道,“那你心中的那個人呢?你也會離於這個愛者?”
在齊離弦句句緊逼下,枕清看齊離弦的目光變得沉重深邃。
枕清冷聲道:“若是他與我對立,我亦會棄之!”
聲音堅決,沒有一星半點的猶豫,彷彿在枕清心中,很多事情都難以撼動。
好一句“若是他與我對立,我亦會棄之!”
這句話在齊離弦心中深深紮根,她眼眶微紅,面露痛苦掙扎,枕清轉過視線,不忍再看。
不知何時,屋外下起了一場朦朧小雨。
“她演這一出苦肉計你就信了?”那人問。
見阿之奎沒有說話,那人笑笑,又道:“你倒是對她心腸甚軟。”
長廊下,一滴一滴的雨水,像是竄進他的皮肉裡。
阿之奎眼神微動,輕道:“她想見,那就見吧。”
這話像是妥協,又似嘆息。
許是因為喝過藥,又下了一場下雨的緣故,齊離弦躺在床上安穩地睡著了。
枕清知道齊離弦怏怏不樂,便也遲遲沒有離開,直到看到悄聲走來的阿之奎,突然有些頭疼。
從小院走出來到現在,她知道阿之奎是喜歡齊離弦的,院子裡的所有好東西都緊著齊離弦,起碼在吃穿用度上沒有半點虧待。
已經到了這般境地,枕清也不覺得齊離弦在這相處中,不會對阿之奎有那麼一絲的心動。
正是因為心動,才難以割捨。
這就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枕清起身示意自己有話和他談。
阿之奎瞧見齊離弦安然入睡,放下一直懸著的心,帶枕清去了偏院。
枕清率先出聲道:“我見你也喜歡她,何不為了她放下你的身份,帶她遠走高飛。”
阿之奎若有似無打量枕清,笑道:“那為什麼不是她為我放下大啟身份,陪我來安南呢?還是說,是你不願意?”
枕清承認道:“是我不願意,若是大啟和安南對立,到時候你又叫她如何自處?”
阿之奎道:“她若是跟著我,無須想這麼多。”
枕清道:“現在無需想這些,那麼日後呢?倘若你是擔憂安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