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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江訴的動作並不溫柔,那並不是喂的動作,更像是強迫她吃下去。
他不是江訴。
枕清眼睛逐漸酸澀,蒙起來了一層水霧,江訴看到這樣的枕清,輕了手中的動作,枕清則是被那顆東西苦了一嘴。
江訴剋制道:“我竟然不知道你,來這送死來了。”
原來不是夢,是江訴真的來了。
極盡的距離讓枕清將人看得清清楚楚,她抬眼望進江訴的眸光中,看到江訴那雙平靜的眸子內有罕見的壓抑,但只有剎那,又似被風吹散開了。
枕清覺得自己晃了眼,抱緊自己的膝蓋,嘴巴里的苦味依舊沒有消散開來,身旁就連沖淡味道的水也沒有。於是她輕輕將下巴抵在膝蓋上,烏黑的長睫垂下,在臉頰處投下一層陰影,彼時的枕清顯得無比乖順。
可江訴不信,但也見不得枕清這般惹人憐。
於是拿出了一顆糖。
並不是什麼稀奇玩意,就是很普通的一顆糖,哄小孩才會見到的東西。
枕清眼神微動,她別有深意地微笑,並沒有伸手接過,而是就著江訴的手,含住了那一顆糖,唇瓣有意碰到江訴的指尖。
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直到枕清嘴中的苦味被沖淡至沒有,她才出聲。
“江訴,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沒有告訴你。”
江訴蜷縮方才殘留唇瓣溫度的手指,緩緩摸索握緊,心裡像是被某種情緒撩撥後,無法平靜。
他面色淡淡,叫人看不清他的思緒,江訴對枕清所說的話心中明瞭,卻依舊從喉中發出不解:“嗯?”
月光透過樹梢,冷寒的光彩傾瀉在兩人身上,枕清看著他這一身淡雅的衣裳,被白霜般的月光灑下,更顯清寒。
江訴的眸光晦暗,垂下的眼睫顯得更為幽深,原本如同清波淡然的目光不復存在,枕清好像看到江訴身體內有另一個靈魂遊離出來。
不受控制,也難以抑制。
在這樣的眸光下,好似林木中兇惡的猛獸,在夜晚虎視眈眈,伺機而動。
枕清心中雖有意外,但她並不害怕,也沒有要刨根問底去深究的意思,只是拿出張宣晟最擅長的樣子,語氣服軟:“你剛才的動作好凶,我疼。”
“讓寧千渝假扮你好玩嗎?”江訴掠過枕清的神情,一樁樁一件件地指出她這幾天的行徑。
江訴低垂眼,眼神平靜沉穩,語調卻冷冽:“獨自來城外好玩嗎?現在染上疫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