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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許試探中,唯獨拱起的那雙手輕輕晃盪,窺探到一絲疲憊。
青黛戒備地打量著三人,從上至下。
面容雖有顯露疲憊,可仍舊有防備的姿態,身上帶著不大不小的包袱,穿著看不出富貴卻也不貧苦,鞋面染有汙泥,的確是趕路模樣。
這三人長相年輕,皆是富有書生氣息的玉面小郎君,並未有攻擊性,倘若是住上一晚,並沒有多大問題。
青黛並不開口作出決策,而是緩緩看向不動聲色的應鈺。
應鈺聞言,並未掀開帷帽,讓旁人看不出自己真正的模樣,她也沒有要去探究他們的樣子。
萬籟俱靜,所有的人都在默默注視著那位神秘的女子,她的任何動作和姿態都被無限放大,就連拂過她衣襬的風都被注意了來處。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位女郎是如何想的,只能等待著她下一步的動作,沒有人再出聲催促打擾,可每個人焦灼的目光成了無數鋒利的言語。
待那三位郎君即將放棄要找下家時,那位女郎動了動身子。
“阿青,安排他們三人住最西邊的廂房。”應鈺放下手中的杯盞,站起身走上東面的廂房。
那道聲音雖是溫和,但是夾雜著清冷,那清冷像是冬日中細細敲擊的小雨,雖然不猛烈,卻也讓人聽得清楚明白。
被喚“阿青”的青黛指了指另一處的位置,反倒是掌櫃的笑著開口道:“我帶三位郎君前去。”
為首的盛松言道謝後看了應鈺一眼,隨著掌櫃前去。
西邊跟客棧兩極,越往裡走越安靜。
掌櫃和氣道:“那位應小娘子是極好的人,她安排你們住在西邊,並非是把你們安排在角落處,而是這個地方清淨,好修養。”
盛松言問道:“那位應小娘子在這住了幾日了?”
“兩日了。”掌櫃為他們三人開啟房門道,“你們也知道,如今的闕口不太平,多少人虎視眈眈著,這是進也不敢進,出也不敢出,所以小娘子也是在等時機。”
至於是什麼時機,掌櫃就算知道,也不多說,他開客棧多年,很多事情一看便知,很多話一問便曉得其中有沒有。
盛松言是個聰明人,一聽便知道這掌櫃是在提醒他們明早應該走了,這位小娘子可能會帶來麻煩,而他們在這裡久待也讓那位小娘子不放心,其實兩方人都不樂意彼此多停留。
盛松言真誠地道了謝,關上房門同其他兩人道:“我們的動作需要快一些。”
翁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