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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你暴怒、失控、鬱悶、開心的模樣。
他不會以你的開心而感到開心,也不會因為你的難過而體貼安慰,他總有自己的一套特有方式,這是旁人所沒有的。
阿之奎在江訴面前,總覺得自己是個毛頭小子。他心中雖然對江訴有愧疚,可他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既然大啟不好,那就將這個王朝傾覆,換一個更好的上來。
聽聞江訴要去隴右,那麼他們日後,勢必會有一戰。
他很想再叫一叫江訴阿兄,可惜一切都不復從前。
阿之奎伸出手碾碎了手中的那朵花,看向走來的部下,他眉梢微動。
部下拱手道:“禹王府中的小縣主在自己的及笄禮那天刺殺了禹王,後被禹王的暗衛反殺,所有的賓客都見到枕清被殺的場景,據說就連棺槨已經下葬。”
阿之奎冷笑道:“你信嗎?”
部下一愣,沒想到阿之奎居然會反問自己,他擔憂道:“既然所有賓客都看見了,總不能作假,自然是真的,畢竟買通不了如此多的人。”
阿之奎譏諷道:“她怎麼可能會這麼蠢笨,明目張膽地去行兇?她這是一葉障目,要的就是你如你所說的這般成效,要在所有人面前確保她真的死了,才能在日後把自己和禹王府摘除的乾乾淨淨。”
部下心思沒有阿之奎想的深,聽到阿之奎如此解釋,便也深深低下腦袋,阿之奎則是看出部下的不自然,擺了擺手道:“你退下吧。”
他可真是恨枕清啊,為什麼他身邊的人都會圍著她轉,齊離弦如此,江訴也如此。
天空又飄起了淅淅瀝瀝的雪粒子,阿之奎踏過滿地的梅花,抬頭看向灰沉的上空,他走向空曠的地面,拿起早已讓人備好的紙,俯下身一點點燒乾淨。
有些人看到這樣的場面,不禁訝異,悄悄同旁邊的人說:“王子這是幹什麼呢?為什麼非要在銀州停留三日?”
“不知道,王子的心思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這個地方恐怖得厲害,據說在多年前鬧過一次饑荒,餓殍遍野,甚至還發生了多起吃人的事情,雖然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是銀州原本是富饒之地,不過這麼多年,依舊沒有恢復過來。。。。。。”
兩人交談的聲音越來越小。
阿之奎每來一次銀州,心中的痛惡便增加一分。這麼多年,恨意已經變成了他的執念,不僅沒有消散,甚至變得更為濃厚。
所以在枕清說何不放棄安南的身份同齊離弦遠走高飛,他卻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