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四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單獨進出吧?今兒你犯了戒,知道麼?”
頤行的火氣險些又被拱起來,勉強按捺住了道:“因著人都給分派出去了,我實沒有個伴兒……”
“胡說,尚儀局那麼多的人,就找不出一個能和你結伴的?你嘴上裝了嚼子,不肯開口求人,這是你的不是。我早說過,這地方不是你們尚府,當差就得有個當差的樣子。心氣兒比天高可不是好事,我自有辦法,來校一校你這臭毛病。”
不用說,又得挨罰,頤行知道求饒沒有用,只有自認倒黴。
吳尚儀命人取了簟把子,那是種用蘄竹紮成的板子,寬約兩寸,拿來收拾人最合適。從尚儀局出去的小宮女,幾乎人人嘗過它的滋味,南方應選的宮人甚至給這種懲戒起了個形象的名字,叫“竹筍烤肉”。
“啪”地一下……可憐了頤行的手心,那種火辣辣的疼叫人沒處躲,因為越躲打得越兇。
吳尚儀下手一點都沒留情,在重重擊打了二十下後方才停下。
這時頤行的雙手已經腫得抓握不起來了,她盯著那雙手,只見肉皮兒底下汪著水似的,連掌心的紋路都被撐開,不見了。
吳尚儀咬著牙關說:“念你是初犯,暫且饒了你這回,再有下回可不是挨板子這麼簡單了,殺頭充軍都在這上頭。”
頤行忍住了淚說是,“謝謝尚儀教訓,我都記住了。”
夜裡銀硃回來,看見她這樣慘況只剩一疊聲地嘆氣。
“以前生在尚家是榮耀,現在生在尚家成了催命符。姑爸,將來你要是得了勢,一定把今天的仇報了。”
簟把子打人,疼倒還是其次,最毒的是把子上頭有竹刺,那麼長那麼細,扎進肉裡很難處理。
銀硃捏著繡花針,在油燈底下一根根替她把刺挑出來,頤行的眼淚大滴大滴落在炕桌上,抽泣著說:“我真是太窩囊了,太窩囊了……”
銀硃道:“今兒灑掃奉先殿,隔壁那個叫吉官的碰倒了高皇帝神位,當場就被拖下去了。窩囊?宮裡誰活得不窩囊,別說是咱們,就是那些晉了位的也不是事事順心。沒寵的爭寵,有寵的還得忙生皇子……”邊說邊低下聲兒去,“除非當上太后,要不個個都得夾著尾巴過日子。”
頤行聽她這麼說,自責的成分少了大半,轉而又去打聽那個吉官的遭遇去了。
“這會兒吉官人呢,怎麼樣了?”
銀硃說不知道,“興許充辛者庫了吧。您挨一頓把子不算什麼,別往心裡去。那些個老宮油子,他們都聽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