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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大臣,沒空來吃你的蛋白。你仔細收拾包袱,預備兩套行服,路遠迢迢,萬一要出門,穿行服方便些。”
她噯了聲,恭敬地將他送下臺階。御前的人挑著羊角燈過來引路,他被人簇擁著往宮門上去了,頤行看著他的背影,看出了一點眷戀的味道。其實他不犯渾的時候,很有夏太醫的風采,有時候她也難免愛屋及烏,覺得宇文的為人還是過得去的。
銀硃上來說笑,“皇上怎麼跟老媽子似的,什麼都不忘叮囑您。這種小事兒本該奴才們操心才對,怎麼好勞動Z老人家。”
頤行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後腦勺道:“老婆子架勢,以前也沒覺得他這麼嗦……”
兩個人走得近了,相處好像稀鬆平常,但這樣的皇恩對於剛復位的那三妃來說,是天上夠不著的太陽,連定眼瞧,都覺得光輝不容逼視。
所以她們上皇太后跟前哭去了,恭妃說:“萬歲爺既然寬宥了咱們,就應當讓咱們隨扈,戴罪立功。這會子闔宮除了吉貴人和安常在身子不好留下,其餘有了位分的都去了。咱們好歹是妃,總不好跟著答應們一道留宮,這要是叫人笑話起來,臉是顧不成了。”
貴妃話倒是不多,只管低頭擦淚,“奴才這貴妃當得,連個常在都不如。往後也沒臉攝六宮事了,還是請太后另請賢能吧。”
怡妃因是太后孃家人,比之旁人更親近些,坐在繡墩上直撕帕子,“總是純妃的主意,不叫萬歲爺帶著咱們。眼下萬歲爺正抬舉她,把她能得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他們尚家自己一身的官司還沒料理明白,倒有這閒心來彈壓我們。”
太后應付她們半天,實在覺得頭大,怡妃這麼說,瞬間讓她來了脾氣,怒道:“你果真是個不知好歹的,聽你這意思,還要接著和她過招?自己犯了事兒,一點不知悔改,錯全在別人身上,我看你是吃錯了藥,得了失心瘋了!上回因你們一鬧,皇帝顏面盡失,沒有把你們打入冷宮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後來念著你們身後孃家的情面,恢復了你們的位分,你們如今是怎麼樣呢,又來鬧什麼?想是日子過得太從容了,還要受一受降級禁足的苦?”
三妃起先帶著點鬧脾氣的意思,原以為太后會擔待的,沒曾想竟惹得她大發雷霆,一時惶然都站了起來,怯怯道:“太后息怒,是奴才們不懂事兒,惹太后生氣了……”
太后板著臉,嚴厲的目光從她們臉上逐個掃過,寒聲道:“耍小性子,爭風吃醋,這些原是可以擔待的,人嘛,誰還沒個轉不過彎來的時候。可鑽牛角尖這種事兒,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