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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銳利,哪怕鍾離也有幾分如芒在背的真實感。蘇比他還敏感,左腳換右腳右腳換左腳,硬撐著好懸沒奪路而逃。
璃月港人真是各個深藏不露啊!
“怎地如此……慌張?”鍾離停頓片刻才斟酌出一個相對合適的形容,蘇挪挪腳步,感覺那些目光都被他擋住了才緩緩放鬆,“我從鶯兒姑娘那兒過來。”
哦!他明白了,怪不得。
“呼……”她貓貓甩毛一樣晃晃腦袋把鶯兒那些似是而非的話甩出去,“上次說請你吃飯一直也沒兌現。不是故意失約哦,實在是琉璃亭的位置不大好定。”
隔天她就排號定了位置,一等大半個月,再去問又要等好幾天,拖拖拉拉一直拖到今天。就這還是淡季排隊的人不多,要是旺季會排成什麼樣簡直不敢想。
總覺得放鍾離先生鴿子會發生很可怕的事,約不到位置她都不敢出不卜廬,實在需要出門也必然繞著往生堂走。
不然關於瓷器的事她也不會去別的老闆處瞭解……
鍾離沒想到蘇還真去琉璃亭排隊定了位置,而且真的定到了。那時她錯愕的表情實在令人忍俊不禁,他都已經做好她要求換個店鋪的準備。
——她和別人不一樣,在他這兒她總有隨時悔約的豁免權。
“一般來說,生客在琉璃亭定位置至少要排上三個月。”他用平直的語氣描述客觀事實,從頭到尾一個問號也沒有也能把疑惑表達得淋漓盡致。
“上週琉璃亭後廚員工試菜時廚師沒把菌子弄熟透以至於數人當街表演行為藝術的事你知道吧!”
提到這個,蘇也有些無奈,“白朮大夫不太擅長處理蕈類食物中毒事故,那天是我抵押了醫師資格證給開的藥。”
“事後琉璃亭的管事問我想要什麼謝禮,我就請他幫我留了個就餐號。”
這也算是憑本事吃上飯吧,聽說還能給打折呢。
“原來如此,琉璃亭後廚的事故我略有耳聞,卻不知道原來是你妙手回春。”鍾離做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用力有些過猛以至於看上去頗有幾分滑稽,可惜蘇看不見。
“磚紅絨蓋牛肝菌滋味鮮美,但我真的不建議使用汆燙的烹飪手段進行處理。嚴格來講它們是無毒菌沒錯,但是因為生長環境或人體差異的原因,總有人會在食用後出現中毒現象。”她搖頭嘆息:“不吃最好,一定要吃也得確保熟透。解毒並不難,就怕遇上本就肝腎功能不全的病人。”
“哦?此中竟然還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