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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臉來回晃了幾下緩解此刻過分的激動:“謝謝您呀!謝謝!”
白朮搖頭失笑,真希望所有的病人都能像這樣通情達理、脾氣溫和,還聽得懂人話。
“謝我做什麼,你自己積極配合治療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我是個大夫又不是魔神,我們配合默契才能戰勝疾病與傷痛。”
他提筆寫下藥方交給阿桂,告知蘇幾個小時後就可以領走藥丸。
“服藥期間忌生冷辛辣刺激以及酒水,甜食稍微控制一下。”
須彌產糖,學者們大約是因為用腦用得比較勤所以對糖分的攝入量通常都不怎麼心裡有數。雖然蘇姑娘還很年輕,但是白朮大夫卻已經開始替她的血糖發起愁來了。
“好、好的吧,我覺著我也沒吃太多的糖?”
蘇有點心虛,主要是鍾離先生盯得緊,他從來不直接表態指責她糖吃得多,只會指揮巖偶小人把帶回來投餵的甜食減半,然後坐在她不遠處慢悠悠喝上一下午茶。
被人這樣看著,誰還好意思不停往蜜餞匣子裡伸手啊!
“呵呵。”白朮點到為止喊了下一個號,蘇悻悻然離開診室。
先前她住在不卜廬,自然而然收斂了不少,這一搬出去怕是很難控制住自己。不過情況比想象中好上許多,也許是另外有人管束。
他抿嘴笑了一下,人總是對喜歡的事物情難自禁,誰都不例外。
蘇在花廳裡幫阿桂守了一下午櫃檯,黃昏前鍾離先生從月海亭廣場下來接她,進門就看到須彌姑娘站在藥櫃前敲敲打打——阿桂在後院搓丸子,蘇替他當了回抓藥夥計。
不是,你真的看不見嗎?
至少來抓藥的顧客和病人顯然沒看出藥師是個盲人,一個熱心大嫂邊看蘇麻利的疊藥包邊纏著她問這問那:“姑娘你今年多大啦?”
蘇拽著線繩一頭繞了紙包兩三圈扯斷,打著繩結頭也不抬:“您覺著呢?”
“我看你年紀正當好,說了人家沒?”那大嫂看蘇的眼神滿意到不能更滿意,“我侄子瞅著也就比你大一點點,在月海亭甘雨小姐手下做事,有房有產業,你看要不要來家裡做客見見?”
早就在蒙德歷練過的須彌姑娘抿嘴就笑:“那好啊,剛巧白朮大夫說不卜廬用不上那麼些學徒讓我換個師傅跟呢,月海亭薪水怎麼樣?您侄子家裡人口多麼?房契上添名字不?還有我這藥費沒結呢,正愁沒處借。”
只見那大嫂跟吃了個沒熟的橘子似的,蘇問一句她的臉就垮一分,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