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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那麼臭。
要不是為了執行官大人……
同樣被燻得喘不過氣,業務員架著蘇直往銀行背後的無人樓梯間走,【女士】帶來的隨扈此刻都在,只需要把這個瞎眼女人送到隨扈們手中,功勞必然有她一份,大人一定會賞識她!
“小姐姐,這邊似乎不是下樓的臺階?”
被她半拖半抱著的“肉票”忽然站住腳不肯再走,業務員心中暗恨,嘴上卻不敢大聲,“哪有,這裡走更近,反正您也看不見,放心跟我來。”
面前的姑娘笑出聲,就像冰塊互相撞擊那樣清脆:“哦,原來如此。”
業務員直覺腕間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她不得不鬆開手,緊接著被人從背後摁頭狠狠砸在廊柱上。
“不好意思啊,我看不見。”
看不見還能摁這麼準砸這麼狠?你要是能看見我都不敢想你之前究竟是研究什麼的!
“從這裡往後走同樣能下去,既然您不信任……啊!”
如果說第一下情有可原,這第二下可就實打實故意了,偏偏蘇還是不緊不慢,“抱歉抱歉,我不小心的。”
不小心?你這是故意不小心吧!
這個愚人眾被砸得眼冒金星,她回頭遲疑的看著蘇,須彌姑娘鹿一樣溫潤的眼睛彷彿能沁出水光。
她是真看不見還是假看不見?
不等張嘴喊柔軟花朵一樣的女子抬手上前摁著她又是一撞。
“實在對不住,許久沒有鍛鍊,手上力道有些生疏。”
蘇扶著被砸昏的業務員小姐靠牆坐好,甚至還好心的給她調整了一個不至於扭到脖子的姿勢,“我總不好一上來就把您砸死是吧?那樣就有點過分了。”
畢竟我們是文弱的學術分子,動輒喊打喊殺難免斯文掃地,與形象不符。
確認業務員小姐坐在這裡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她的同行發現,蘇放心拍拍手拐回北國銀行正門。往門上扔泥巴的那些年輕人都已經被勸(趕)走了,空和鍾離正面對面站在廊下閒聊。
“……稻妻……”
她隱約聽到了幾個字,客卿先生立刻側目看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不是身體不適嗎?沒有回去休息?”
“走到一半想想還是等你們一起比較好。”須彌姑娘軟綿綿的一笑,就好似三四月份的春光。
小派蒙帶著風飛到蘇身邊扭來扭去:“嘿嘿,剛才鍾離說請我們去三碗不過崗吃酒釀丸子,一起去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