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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下回手拍在腦門上,清脆又響亮,客卿先生徹底無語。
真是,木得可愛。
轉眼間送仙典儀過去好幾天,璃月港就像個大病數日重獲新生的年輕人那樣,好好休息過後便精神抖擻的爬起來繼續努力追趕明天。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人總是要活在當下的嘛。
這段時間蘇打著“修養”的名號一步也沒出庭院,她倒不是偷懶躲在屋裡發呆。確實需要修養是其中一則,僥天之倖得以復明,不乖乖善待自己的眼睛是要作哪樣死來著?再者須彌姑娘結結實實靜養了兩天後便將那些殘破瓷器翻出來一件一件仔細甄別,看哪些是屬於具有研究價值的文物,哪些該當成藝術品二次加工。
眼睛不方便的時候只能粗略歸於一類憑直覺和心情做,隨著時間推移看得越來越清楚,哪怕只是為了那百十來萬的摩拉也得稍微儘儘心不是?
話說回來,多學點東西總是好的。璃月有句話叫做“藝多不壓身”,修復文物這門手藝哪怕將來蘇回了須彌也足夠她在教令院安身立命——會寫論文的學者千千萬,能動手修復文物的嘛……少得可憐。同樣都是擁有悠久歷史的文明古國,須彌的歷史遺蹟稀碎得堪比學長學姐們飄散的髮絲,其中固然有戰亂與氣候的因素,無人妥善修復保管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一個國家還要記上一點正經歷史的,總是記吃不記打的那是豬。
就這麼搗鼓了三、四天上面一整層瓷器她都修完了,再掏就從箱子角落裡掏出個怪模怪樣的物件。看基底的形狀像個棋盤,面上有格子紋路,中間卻有活動夾層,可以想象它完好時可以在底板上嵌張能隨時抽拉的薄木板。
蘇對璃月人多少還有幾分濾鏡在,下意識遮蔽掉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遇事不決,果然還是去問問客卿先生吧。
時間尚早,近來忽然變得越來越懶散的鐘離先生這會兒大約待在充做書房的正堂裡看書。
嗯……這個人實在很好打發,扔在一旁不聞不問也能安安靜靜自得其樂一整天。
她走到書房外敲響木框,巖偶們窸窸窣窣跑來開門,庭院主人正坐在窗下愜意的曬著太陽翻看棋譜。
棋盤上經緯縱橫黑白交錯,一片亂局。
“怎麼了?”他溫和的等待蘇說話,單側耳飾隨著動作微微搖晃出清淺漣漪。
長大了的蘇哪怕失去作為魔神時的記憶也仍舊和從前一樣是個很有邊界感的人,甜歸甜,乖歸乖,不熟那就是不熟,飯都吃不飽的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