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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失控的大型機關,無處不在的盜寶團……等等等等,全都是生意人不願意遇上的黴頭。
盜寶團是個神秘的組織,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總部究竟在哪裡。反而無論蒙德還是稻妻,只要人類鞋底能夠接觸的地方就一定有盜寶團的蹤跡,堅韌程度與分佈的廣泛堪比薄荷和甜甜花。
他們的“業務範圍”當然也並不僅限於各大遺蹟深處,無論是稻妻的海亂鬼還是須彌的鍍金旅團,只要是非法組織裡就一定能看到盜寶團們的蹤影。在璃月,尤其是這種深夜中的路邊獨棟客舍,在這些傢伙眼裡簡直就像是長了兩條腿兒還會自主發光的大號摩拉!
蘇聊天聊得很開心,鍾離先生見識廣博言之有物,最重要的是他會認真傾聽,無關性別無關身份的專注與尊重讓她心情愉悅。
然後她就帶著這份愉悅輕輕鬆鬆進入夢鄉,又在月影西斜時被窗外窸窸窣窣的動靜給吵醒了。
喀拉、喀拉、喀拉……
窗外有人。
她睜開眼睛,藉助躺在客房床帳內側的便利藏在帷幔的遮擋中安安靜靜向外觀察。窗戶上至少有兩道影子,也就是說來“進貨”的人並不僅限於兩個。
喀拉、喀拉、喀拉……
對方慢慢撥弄被鎖緊的窗閆,穩如老狗耐心十足,一看便知是個江湖老手。
不過蘇並不擔心這邊,就寢前她就把窗戶用鐵絲給纏死了,放著慢慢撥弄少說也得大半個時辰才能撥開。別人是求財又不是找死,試一會兒弄不開自然而然換下一家。
反手從袖袋裡抽出一管粉紅色清澈液體,蘇矮下身悄聲下床落地,躡手躡腳貼在門邊豎起耳朵。
“這一層住的可都是有錢人,仔細點,別把鏢師吵醒。”
“我知道的,哥!”
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摩擦後靠近走廊一頭的窗紙被人輕輕開了個小口,冒著白煙的竹管落地聲小到幾乎聽不見。
向外的窗戶有人撥弄窗閆,靠裡的窗下被人扔了迷煙,不用多想蘇就知道這夥人盯著這家客舍不止一天兩天。
應該不是黑店。
如果老闆想做□□生意,藥就該下在茶水和點心裡,老闆也沒必要掛在三樓的窗外琢磨窗戶為何打不開。
她用順手摸來的枕巾蓋滅竹管,等到走廊這邊的聲音消失在另一頭才偷偷拉開門栓藉由最小的縫隙溜出去。
住在隔壁的鐘離先生同樣拉開房門走出來,兩人在月光下面面相覷:“……”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