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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課題看上去充滿泥土的芬芳實際上卻足以扛起一國興衰。是須彌先對不起她,須彌的領袖與人民之間離得太遠,頂級學者裡很多人已經不知道普通須彌公民碗裡的飯是什麼樣子了。
他將那枚罐裝知識錄入虛空終端,有些期待蘇在蒙德期間撰寫的論文。
有的人寫出來的東西看了就讓人想從淨善宮頂上跳下去,有的人寫出來的東西讓人看了總覺得還能再多熬一天,學者與學者之間的差別就是這麼大。
離開艾爾海森的房間,蘇登上客棧閣樓瞭望臺看著遠處的歸離集遺址群忍不住嘆息:“明年春天我無論如何得回須彌一趟,恐怕要出事了。”
連那種只想過平靜生活的自閉兒都快受不了了,可見阿扎爾作死作得有多激烈。
“故國遭逢災禍,作為學子理應挺身報效,你想去便去。若是遇上無法應對的危機就呼我名……”
巖王帝君薨逝,往生堂的客卿可還活得好好的,難道他就不能出國瞧瞧熱鬧了麼?
鍾離把肩頭那隻巖晶蝶摘下來放在蘇的頭髮上,蝴蝶翕動的金黃色翅膀綴在髮間,越發顯得她明眸善睞。
樹梢漕淬作響,他咳了一聲,一隻綠團雀“啪嘰”落在望舒客棧傘蓋般的屋簷上,骨碌碌滾了好幾圈才勉強伸出小短腿撐住自己。
“嘰啾!”它張開小翅膀拍拍,搖搖擺擺艱難飛回樹枝落穩,似是生氣一樣朝某個方向伸長脖子:“嘰嘰嘰!啾!”
也許是在罵人吧,聽語氣罵得很有攻擊性。
“昨夜不曾好生歇息,不如回房小憩?”鍾離看了眼團雀針對的方向,話音剛落蘇就打著哈欠揉眼睛:“是呢,我下去睡一會兒,有事喊我。”
客棧閣樓上很快就只剩下他獨自負手而立,鳥羽騰飛的細微聲響之後少年出現在不遠處低頭行禮:“帝君,看到您平安無恙我等方才安心。”
“如今我在往生堂當個客卿而已,名字叫做鍾離。”青年轉身走到他面前,抬手在肩甲上輕拍:“辛苦你們了。”
日夜鎮守璃月四方,夜叉一族同樣踐行諾言了數千年。
“應該的,不辛苦。”少年不善言辭,視線不停掃向蘇離開的方向,“帝……額,鍾離、大人,那可是妙法化生真君?”
透徹的金綠色眸子裡閃過一絲喜意,故友重逢,哪怕清冷如他也會感到高興。
鍾離點頭:“仰賴萬民感念,她與馬科修斯的情況類似卻又不同。”
他想了一下,選擇據實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