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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學會抄刀殺人的。
她用一種溫柔的方式改變了無數新生嬰兒的命運,他們的兄姐、父母、祖父母,也都因此發生改變。
現在部落裡的老人很少再因為年老體弱而被扔出去等死了,積攢了一輩子的經驗與智慧被傳承下去,年輕人越來越聰明。
蘇小姐是不一樣的,沒人會用看“其他女人”的眼光去看她,那些又髒又臭的低俗念頭也不會被用在她身上。就好像她活脫脫的從神殿中走出來,不用吃飯喝水也不會打嗝放屁。
所以法拉根本無法想象蘇也會對某個陌生男人露出親暱的態度,舉個例子,就比如沒人能想象赤王棺材裡的陪藏品全是無腦戀愛小說……
其實蘇是從喀萬驛進的沙漠,她對赤王陵瞭解得並不多,也沒有深入其中,因為艾爾海森和卡維都認為那裡面實在是太危險了。她更不可能從神殿中端莊的走出來……沙漠那種生存環境,沒有誰能逃過灰頭土臉的結局。
月亮一樣皎潔的蘇小姐居然說要請他吃飯?
法拉認為自己應該搖頭,沙漠勇士護送恩人回家怎麼還能要謝禮呢?她甚至都沒有要他幫自己殺人。但他最終還是點了頭並打算等會兒吃飯的時候把盤子順走一個,將來給孫子講起這段故事時就能舉著盤子作證了。
“好,好的,您跟我來,往這邊走。”
留下兩個傭兵給華叔當護衛,年輕的小隊長找來幾個搬運工,帶隊直奔呼瑪依旅社。
大書記官得到訊息來接人前就已經通知過旅社了,到了門口迎賓看過法拉手裡的證件飛速轉身開門。
旅社內採用淺綠作為主調,金色裝飾在桌角、廊柱、牆面等等各種地方。高而小的窗戶讓光線匯聚在一處,彷彿傾斜而下的清泉,照耀在大廳正中央的噴泉上。
琴師在偏廳撥弄琴絃,清脆的鼓點混合著管絃之聲纏綿曖昧,呼瑪依傢俬養的舞娘穿著薄紗在席地而坐的人群中翩翩起舞。
“……那人熾熱滾燙的吻,融化了少女的心與唇……”
露骨奔放的歌詞讓一眾保守含蓄的璃月人紛紛紅了臉,眼神都不敢往右邊偏一下,生怕看到舞娘的身體。
法拉上下掃掃那個渾身布料也就比一塊門簾大點的女人,興致缺缺收回視線。
不夠豐滿也不夠豔麗,沒勁。
“諸位貴客的房間在二樓和三樓,請拿好鑰匙,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搖鈴吩咐侍者去辦……”
笑容甜美的年輕姑娘數出十二把鑰匙放在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