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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活兒出來。
“對不起!”
合租搭子的語氣裡顯而易見帶上了些許不悅,蘇再也沒有這麼快的低頭道歉:“我錯了!”
這不是挺明白何謂“審時度勢”的嗎?看夠熱鬧他轉身離開不再堵著門,空氣中飄來一句“等你用過藥再出門採購”。
蘇再次大腦過載——這院子裡攏共就三間能住人的房,其中一間書房一間空置,問題來了,她昨天蹭了誰的床?
“啊,大慈樹王在上,我怎麼能這樣……@!#¥#¥%……¥%amp;%@#¥@¥@#¥@!(須彌粗口)”她捂著額頭唉聲嘆氣,恨不得時光倒流拐回去把哭唧唧的自己扔出門。
唉……趕緊給人家把被褥洗曬乾淨吧,鍾離先生那樣講究的人,不是十足好心根本不必如此,直接塞她回不卜廬不就得了。
總感覺欠債越來越多,還清之日變得遙遙無期。
“你的東西都已經放在西廂了。”他像是背後長了眼睛那樣及時提醒。蘇幾乎立刻滾著跑掉,稀里嘩啦收拾好自己吃過早餐把碗筷都給洗乾淨,然後深吸一口氣,表情就跟要上斷頭臺似的折返東廂房一頓折騰,不多時半個後院裡掛滿洗曬的日用織物。
還好是夏天,東西很少幹得也快,若是換做冬季蘇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直接買一床新的被褥賠人家?舊的她也不好拿去用,怎麼想都很彆扭。
出門溜了一圈去等阿桂送藥的鐘離一回來就察覺到緊挨後窗那半個院子裡都發生了什麼,即便是他也找不到語言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
就……挺複雜的。
如果不是蘇他大概能全不當回事兒的悄悄揹著人把東西都換掉,自己不受委屈也不傷及彼此間的顏面與情誼。可她都花大力氣該洗的洗該曬的曬,尤其那些珍貴布料,洗滌的精細程度與手法堪比外頭浣衣坊,換掉的話總覺得有些不近人情。
須彌教令院什麼都教的嗎?
蘇自認已經盡力彌補,曬完洗淨的被褥後又去找了別的事做。此刻她正高高挽起袖子露出兩條胳膊蹲在地上埋頭給紫陽花整形,已經修整過的灌木株型渾圓飽滿,花球點綴在綠葉之間隨風搖擺,彷彿見人便笑似的。
“鍾離先生,還有白朮大夫和阿桂,早上好?”
時間已經不早了,但她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寒暄。白朮點點頭:“早,聽說你昨天略感不適,想想還是親自過來看診一番才能放心。”
阿桂幫忙提著藥箱,聞言忙從箱中取出灌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