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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辦法呢?”
樓月嘴甜,還特地誇了一下桑酒,徹底把自己間接惹出來的禍給撇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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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蔣少遊和宋佑對生日宴會之後發生的事情全不知情,他們打電話問過桑酒,可桑酒怎麼可能會說。
不過看溫季瓷最近心情頗好的模樣,就知道桑酒給的驚喜成功了。
這其中也算是有他們的一半功勞吧。
宋佑想想生日前的那幾天,桑酒故意和她哥冷戰,溫季瓷那時的冷漠無情可全是他一人受了,他實在不容易啊。
宋佑選擇性遺忘這個點子分明是由他想出來的。
剛才蔣少遊和宋佑想叫溫季瓷來雲玫會所聚聚,被他立即回絕了,只好來了溫氏集團。
之所以不出門的理由肯定就是他們猜的那樣,當然是回家陪老婆啊。
“阿瓷,我做小酒內應這事,你事後別和我算賬啊。”
反正這事也瞞不過溫季瓷,宋佑索性直接坦白,而且拿桑酒當擋箭牌,他就不信溫季瓷能氣得起來。
和宋佑預想中的一樣,溫季瓷的確沒和他計較,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就沒有下文了。
溫季瓷的手隨意搭在膝蓋上,腕骨微微凸起,襯衫的袖口半掩著,上面似乎有什麼東西若隱若現。
在一旁沒能插話的蔣少遊突然眯著眼睛,盯著看了好一會。
“阿瓷,這是紋身?”
幸好蔣少遊這麼一說,宋佑馬上跟著看過去,手腕上“s.w”實在顯眼,其他不知道內情的人也許猜不到。
但是他們這些知情者,立即就知道了這紋身是為誰紋的。
除了桑酒,還能是誰。
沒想到溫季瓷冷情冷心了這麼多年,他們真以為他是個永遠不破戒的苦行僧,而現在呢?
外冷內騷,都能想出這種哄小姑娘的方式了。
果然溫太子就是溫太子,玩的這一手連宋佑這個情場高手都自愧不如。
溫季瓷沒反駁,相當於預設了,他把袖口往下扯了幾寸,把紋身全部遮住了,連邊緣都沒露出來。
宋佑遲疑了幾秒:突然意識到什麼:“什麼意思?給我看這麼可惜啊。”
“嗯。”溫季瓷毫不猶豫地就承認了,“是挺可惜的,沒準備讓你第一個看到。”
畢竟熱戀中的男人,特別是溫季瓷,最不可理喻。
“是桑酒讓你紋的?”在蔣少遊看來溫季瓷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