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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沒和我說?”
莊瀾對此事全然不知。
“也就去年冬天的事情,我記憶本來就不太好,現在不是想起來了嗎。”
“我哥給你打的電話?”
桑酒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溫季瓷從來沒有和她提過。
小間諜樓月倒是心安理得地誇著自己。
“你住進酒店後,我還和你哥彙報了,不過那時他說了一句奇怪的話。他說他看見了。”
“我一聽就知道,他一定是跟了你一路,不然怎麼會看見你進了酒店。”
樓月還喋喋不休地說著,桑酒的思緒卻飄遠了。
桑酒對那晚的記憶很深,她記得那個黑暗中的吻,也記得溫季瓷不正常的體溫,還記得那天特別得冷。
她幾乎可以清晰地描繪出當時的畫面。
灰白的線條逐漸交織成一幅色彩鮮豔的畫卷。
車來人去的公交車站臺,流光溢彩的霓虹燈,白晝遠離,卻映亮了大半的夜空,靜謐又喧囂。
而那時溫季瓷吻了她後,她沒有接到任何一個電話,溫季瓷彷彿不負責任的偷襲者,人間蒸發了。
直到孟特助給她打來了電話,她才知道溫季瓷因為生病,被醫生強制入院。
是因為那晚溫季瓷一直跟著她,所以他的病情才加重的嗎?
樓月注意到桑酒的走神,手在桑酒眼前晃了晃。
“想什麼呢?”
回憶被打斷,桑酒的視線才聚了焦。
“我沒事。”桑酒笑了笑,“今晚我我準備把蔣少遊和宋佑都叫來,反正宋佑已經知道了,就差蔣少遊一個人。”
桑酒已經做好了公開的準備,自然先把這訊息透露給她的朋友。
因為要詢問溫季瓷晚上是不是有時間,所以桑酒必須給他打個電話。
樓月莊瀾聽見桑酒驟然放軟的語氣,在一旁安靜地捂著嘴偷笑,桑酒直接選擇了無視。
接下來,樓月她們索性沒走,說是要幫桑酒好好打扮一番,硬是逼桑酒穿上了新買的裙子。
胭脂色的短裙沒有及膝,桑酒一雙勻稱纖長的腿,更是被襯得膚白賽雪,引入遐思。
桑酒還被按在了化妝鏡前,化了個全妝,驚豔耀目。
按照莊瀾的話說,今晚可是一個重大的日子,當然得以最完美的面貌出現。
打扮好後,桑酒直接開車,帶著樓月和桑酒去了雲玫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