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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囚籠般束縛著她。
桑酒抬眼,對上了一雙深沉莫測的黑眸。
溫季瓷傾身過去,他身子微微壓低,手撐在桑酒兩側。
他垂下眸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像是無情的制裁者。
每一寸視線掠過,都像是鉤子,緩慢又清晰地撫過。
她所有的心思,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
桑酒生氣,她剛要說話,溫季瓷就抬起手,把桑酒兩隻手覆在一起,又把桑酒的手反剪在她的頭頂,抵著床板。
桑酒兩隻手都被限制了,她抬起腳,溫季瓷又用膝蓋把她的腳鉗住。
黑暗中,溫季瓷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話我只說一遍,你聽清楚了。”
他單手撩起桑酒的下巴,冷聲道:“第一,從現在開始,不準再脫衣服。”
“第二,等我離開後,你去洗澡,然後換上乾淨的衣服……”
還未說完,細小的嗚咽聲輕輕地響起,十分委屈:“你兇我……”
溫季瓷怔住。
這時,幾滴淚水滑落在溫季瓷的指尖,冷得似雪,卻燙得驚人。
溫季瓷瞳孔驟然鎖緊,心底情緒複雜至極。
桑酒吸了吸鼻子:“明明是你不對,你還兇我……”
溫季瓷一下子沒了所有脾氣,他直起身,坐在桑酒床邊,小心翼翼地說:“抱歉,剛才是我不對。”
他小心地看著桑酒的神色,試探著問:“你能原諒我嗎?”
桑酒很久都沒說話,她靠在床邊,嗚咽聲漸漸止了。
她怔怔地看著溫季瓷,再一次想到了那個晦暗的黃昏,他冷漠的話清晰地浮現在她的腦海。
桑酒凝視著溫季瓷,忽然輕聲問了一句:“哥哥,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溫季瓷怔住。
桑酒低落的聲音響起:“那天在高爾夫球場,我進錯了男更衣室,然後,我聽到了你的話。”
“你說,她不會是我的妹妹。”
溫季瓷身子一震,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一天桑酒無緣無故地發火,問她原因她也隻字不提。
現在,一切的奇怪都有了緣由。
溫季瓷心裡漫上難言的疼痛,他能想象得到,桑酒當時聽到這句話時,該有多麼傷心。
溫季瓷深吸了一口氣,開口:“不是你理解的那樣。”
“那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理解?”桑酒立即追問。
藉著酒意,心底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