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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覺得溫季瓷眼底有著隱隱的痛苦和掙扎,她忽然覺得自己看不清了。
溫季瓷睜開了眼,他重新看向桑酒,種種情緒交織浮現,望向桑酒的視線像是黑夜將她覆蓋。
寂靜中,桑酒聽見了溫季瓷的回答,他的嗓音寡冷又清淡,涼薄如鋒利的刃,輕易地刺穿了每一處空氣。
――“我無話可說。”
每一個字落下,都像是對她的凌遲。
心灰意冷。
桑酒的頭越發痛了,她卻木然地笑了。
桑酒側過身子,她的聲線沙啞:“我困了,你可以走了。”
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道驀地扯著桑酒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拽了過來,擁入懷中。
溫季瓷雙手環住桑酒的肩,把桑酒緊緊地鎖在他的懷裡,他那樣緊地擁著她,那樣用力,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骨血。
毫不遮掩眼底的瘋狂和肆意。
她掙扎,他逼近。她後退,他更近一步。
桑酒掙扎了一會,發現她根本抵抗不了溫季瓷,冷聲道:“放開我。”
“不放。”
他喑啞的聲線牢牢囚著她的耳廓。
桑酒本就沒什麼力氣了,醉意更加湧來,她的聲音輕了很多:“鬆手。”
“不松。”
依舊是兩個字,寸步不退。
桑酒沉默了一會,她驟然提高了聲音:“溫季瓷,你是聾子嗎?我讓你鬆手,你聽不到我說的話嗎”
溫季瓷的視線落在黑暗裡,他的眸色是深斂的黑,這一瞬,似有煙火在墨色裡乍現。
那點微光以燎原之勢蔓延,頃刻間便覆蓋成了燥熱的闇火。
昏暗中,溫季瓷抬起了眼,他的聲線低啞又壓抑:“聽到了,那又怎麼樣?”
許久,桑酒漸漸安靜下來,她放棄了掙扎,任憑溫季瓷抱著。
溫季瓷低頭看桑酒,她安靜地靠在他懷裡,下頜很尖,玫瑰色的唇瓣此時蒼白一片。
此時,桑酒的黑髮散亂在他身前,她的呼吸拂在他的頸側,他卻依舊覺得她離自己很遠。
她是他的妹妹,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做,卻在她喝醉酒的時候,任憑自己放肆一次。
沉溺在這場虛無的夢境中,哪怕天亮這場夢就醒了。
溫季瓷擁抱著懷裡帶刺的花,越擁緊,刺越細密地沒入他的骨血,一點一點地遊走在他的每一寸肌膚。
直至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