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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當真有這麼好看似的。
等了好一會兒,依舊是寂靜無聲。紺音猶豫著是不是要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正準備出聲,總算看到他點了點頭,搖晃著身子站起。
“走吧。”
酒喝多了之後,會陷入名為“醉酒”的狀態。這個知識,紺音是知道的——她以前還是刀的時候,和義勇見到過不少醉漢。
不過,在今天之前,她還沒見過醉醺醺的義勇。
他明顯是喝醉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看不見的足跡分外雜亂,像是正沿著一條歪歪扭扭的曲線向前。腦袋也始終耷拉著,伴隨著他的每一步左搖右晃,幅度時而小得看不清,時而又像是在做著搖頭的動作,實在是怪異。走著走著,他的身子總會向右側傾斜,總像是快要倒地似的,明明應當他的左側身子更重一點才對。
要是走在他的身邊,保不齊會被他的突然摔跤壓倒在地。紺音小心翼翼地走在後頭,看著他的身子一點一點往□□去,只好加快腳步,緊挨在他的身邊,硬是把歪斜的身子扶正了。
恰在這時,她聽到了他的嘆氣聲。
“幹嘛?”她耷拉著臉,“我都來當你的柺杖了,你還不樂意嗎?”
“不是。謝謝你。”
義勇好像突然長了條大舌頭,說起話來含含糊糊的,她差點沒聽清。
“我只是在……想,剛才宇髓和我說的話。”
“哦。”
“他說我現在的髮型比以前還要更土氣,一點也不華麗。”
“啊哈哈——”
紺音沒心沒肺地笑出聲來,偷瞄了瞄散落在肩頭的他的長髮。
她不知道“華麗”究竟要怎麼定義才好,也不清楚“不華麗”是什麼樣的。在她看來,最近整天散著頭髮的義勇,看起來確實不如以前束髮的時候精神。
許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也有可能只是恰好響到了一處去,他咕噥著說:“只有一隻手了,頭髮也沒辦法……唉,果然還是剪了吧。”
“剪什麼?”
“剪頭髮。”
“你想剪短頭髮呀?”
“嗯。”
紺音忽然來了勁,把柺杖的職責盡數拋到了腦後,猛得往前快跑幾步,這才轉過身來,抬手指了指自己。
“讓我來給你剪頭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