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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
簡直是忍辱負重,說出的每個字都讓紺音好想當場把自己折斷!
“我,呃,這是個意外,我把你的頭髮弄壞了。實話實說還挺醜的。”
這話一說出口,紺音心虛了。她感覺自己沒說實話,那亂糟糟不齊整的髮梢根本不是“還挺醜”——而是醜到不敢多看。
她的目光早已飄到了天空的一角,完全不敢去看義勇此刻的表情。
在這種時候,是不是應該說點安慰的話語才好,或者是自我辯解一番?但很抱歉,由於富岡義勇是個不懂得安慰他人的傢伙,所以身為他的刀,紺音也沒學會安慰話要怎麼說。
至於自我辯解嘛,她更是說不出口了。
現在紺音可以確信自己存在著“良心”了。每當她試圖在心裡編織一些謊言說辭的時候,胸口都會疼得厲害,像是有顆玻璃珠子掉進了她的胸腔裡,軲轆軲轆轉個不停,害得她的脊背都變得比平時還要更加堅硬冰冷了。尤其是在感覺到義勇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的瞬間,她不自在得都想鑽進土裡去了。
“是嗎?”義勇遲緩地眯了眯眼,慢吞吞說,“好吧。”
如此平淡的應聲與紺音極致的心虛感彷彿不在同一個世界。她飛快地將目光從天邊收回,盯著表情和語調一樣平靜的義勇,實在是難以置信,不過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原因。
肯定是因為沒有親眼見過她闖下的彌天大禍,不知道自己的腦袋變成了怎樣的醜陋不用,所以還能以一如既往的缺心眼態度對待她啦——絕對是這樣沒錯了!
意識到這個驚人事實的瞬間,她匆忙跑走了。
不是倉皇逃跑,也絕不是想要逃避。她只是衝進了屋裡,不知從哪兒翻出了兩面鏡子,還把其中一面塞進了炭治郎的手中。
“你先看看你的頭髮變成什麼樣了,再想想該怎麼罵我比較合適吧。”
不只是安慰話,看來就連“將錯就錯”這個戰略,紺音也還沒有學會。她總感覺臉頰冷冰冰的,只有耳朵莫名滾燙,似乎所有的溫度都跑到這裡去了。嘰咕著的話語落在耳中,聽起來更加像是嗡嗡的蜂鳴聲。
“但別忘了,你不久之前把我弄斷了。看在自己也犯過大錯的份上,你別罵得太過分了……知道嗎,我現在不止有良心了。”她舉著鏡子,悄然挺起胸膛,“我還有自尊心呢!”
說到最後幾個字,一股沒由來的勇氣莫名其妙湧了上來。她理直氣壯梗著脖子,音量也提升了不少,聽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