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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會兒又戳戳他的肩膀,雖然沒有直白地動手脫掉他的羽織,可每個小動作都在進行著暗示。
真該慶幸今日的風還算溫暖,就算是少去一件羽織,也不會被凍到。
在紺音的小動作徹底進化為搗亂之前,義勇脫下了外衣,順手搭在她的肩頭。
他比紺音稍微高一點,身量也更寬闊,沒想到本就寬鬆的羽織穿在她身上,意外的很合適,許是因為昂首走路的姿態足夠撐起這件衣服吧,雖然義勇也不懂她為什麼非要採用這麼誇張的姿勢。
難道是想要模仿水柱的樣子嗎?可他平時也不會這樣走路啊。
這點小小疑惑被踩在腳下,一點一點消失在路的盡頭。一直走到哪位刀匠也看不到的角落裡,他們總算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結論——
果不其然,壓根沒人會把穿著中分小褂的紺音認作是富岡義勇。
“為什麼啊!”紺音很不服氣。
義勇平靜地說出了顯而易見但唯獨被紺音忽略掉的事實:“因為大家都知道,這一代的水柱不是女性。”
“啊——什麼嘛!”
她的無能狂怒持續了兩秒鐘,最終因為無處發洩,只好灰溜溜地鑽回到了心底裡,徹底消失無蹤了。
另外還有一個不知道該算作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的發現。
失去了羽織的富岡義勇本人,沒有被任何一位刀匠認出身份。他似乎被大家當成了某位不善言辭也鮮少與人接觸的新進鬼殺隊員。
“壞了。”紺音癟著嘴,露出一副慈悲神態,說出口的話倒是絲毫慈悲都不存在,“你在這裡的人緣好差。”
她脫下羽織,學著義勇剛才的樣子,丟到了他的肩上。
被她穿了一會兒,羽織染上了和她相似的涼意,算不上刺骨,但著實存在感十足。義勇不說話了,只是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今天的風真冷。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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