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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言念也有玩這個遊戲。”
言念是易淮的另一個朋友,不像年然這樣深交,但他們對彼此都有一定的信任,而且是友好的關係。
易淮給言念去了一個電話。
言念倒是沒一會兒就接了:“……易淮?”
她語氣有點詫異:“你打錯了?”
她和易淮很少有日常聯絡,所以她會訝異也很正常:“還是你有什麼事?但我看你舅舅一家已經落網,難道還有藏在背後的幕後黑手嗎?”
燕奕歌說:“有點事要和你當面說,你什麼時候有空,等年然回我電話後我們當面談一下。”
言念聞言,正色了幾分,她知道以易淮的性格來說,要當面說的事,肯定是大事:“我這一週都在華南區,年然空了你直接打我電話就行,我最近放假。”
燕奕歌應了好,沒有多說,就掛了電話。
能聯絡的人有限,燕奕歌把智慧機放在一邊,捏
住了自己的手腕,輕聲說:“先試試給你走一周天內力。”
易淮也想試試,他暫且把那些混亂的思緒拋之腦後,乖乖攤開手心:“那你鬆開我,我們面對面坐著。”
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效果,萬一有什麼問題,燕奕歌還能第一時間看到收手。
燕奕歌應聲。
兩個易淮面對面盤膝坐在了寬敞的沙發上,易淮把手交給燕奕歌,被他用雙手十指緊扣時,還無端有點緊張。
燕奕歌自然也是同等的情緒。
他扣著另一個自己的手,用了點力,反而讓他們在同時輕呼了口氣,平定了繁雜的心緒。
燕奕歌低低道了聲:“我開始了。”
易淮說好。
於是燕奕歌就試著慢慢牽引了一絲鑠石流金的內力出來,送往了易淮的身體裡,他清楚自己這具身體有多孱弱,所以只送出了一點點,比頭髮絲還少的一點點。
可就是這麼一點點,那滾燙的內力對於易淮來說還是“湧入”的感覺。
而且在進入他身體的那一霎那,易淮就感覺自己血肉裡有什麼過於敏丨感的東西被燙到,讓易淮完全是本能地輕唔了聲,同時不受控制地一顫。
他根本穩不住身形,顫著砸在了另一個自己的懷裡,耳廓和耳後一片幾乎是瞬間就漫起了緋紅,甚至那雙桃花眼都現出一層朦朧的水霧,比起剛才被親狠了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燕奕歌下意識就收了內力,鬆開他的手,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