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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假思索，陳風瞬間答道：
“找餘雁啊，剛剛不是說了嗎？”
“如果我現在告訴你她在哪，但是會犧牲所有人，你還會想知道嗎？包括你的家人朋友，還有你心儀的她！”
“什麼心儀的她...喂，你說誰呢...！”
“哈哈哈，你心裡應該比我更清楚她是誰。”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雖然他嘴上否認著，但他心中也確實搞不清，現在究竟誰最重要。
猶豫了片刻，他轉念問道：
“想不到你還會開玩笑，別玩了，我說正經的，她究竟在哪兒？”
羲言辭笑意的說：
“我們四維人只講事實，不開玩笑，如果你想犧牲他們的生命，我可以告訴你！”
聽到這話，陳風表情凝重了起來，他不想再犧牲其他人，但又很想知道餘雁的下落。
“你這樣說我根本沒得選...言外之意是讓我放棄直接回去特遣局？”
羲搖了搖那透明的頭。
“不，每個時間的每個選擇，都會有不同的結果，我只是告訴了你，我說出餘雁下落後的結果，未來如何還是需要你自己掌握！”
“沒有兩全其美的結果？”
“沒有！”
羲堅定的回答讓他有些迷茫嗎，但如果繼續追問所有人可能都會死，但他又很想知道餘雁的生死。
此刻的他陷入了兩難之中，想了想，他問道：
“我是該放棄還是繼續...我不想再連累任何人！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的命換回所有人，哪怕換回餘雁也好！”
“我感覺到了你內心的悲痛，但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改變。
未來的存亡在你下一個選擇之中，每一個結果都是無數選擇的未來。
在你們三維世界中，每一個生物的時間線都是相互連線的，每個生物的每一個選擇，都將影響到你們世界未來的走向。
過去已經註定，未來也已註定，片刻之差，你我也不會再這裡相遇。”
“你說的是蝴蝶效應？”
“不，這只是表面現象，註定的未來遠遠不止一套簡單的地球理論這麼簡單。”
說了半天，陳風依舊沒有問出他想要的答案，他有些懊惱，並不耐煩的說：
“聽不懂你的理論，但我還是會堅持找到餘雁，如果一定要犧牲所有人換來她，我會先犧牲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