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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寧縱凝視著林晝的眼睛,黑眸掠過的光沉沉暗暗,半晌,他自嘲地笑了:“我怕這個?”
眼前這個叫了他十年哥的人,他已經在心裡肖想了千遍萬遍,這麼離經叛道的事情他都做了,他怕這個?
寧縱眼底墨色翻湧,他驀地俯下身,手撐在櫃門上,幾乎把林晝完全禁錮在他的懷裡。
稀薄至極的空氣,因為兩人的靠近,緩慢地變得滾燙。
寂靜中,寧縱抬起眼,聲線極低極啞:“我還做過更過分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林晝看著寧縱的眼睛,他的輪廓沉在冬夜裡,晦暗不明。
他下意識問了一句:“你做了什麼?”
話音落下,他們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有沉默的空氣流淌著。
寧縱一直看著林晝,眼底墨色的海浪一點一點地退去,沉到眼底,他再次恢復了以往冷靜的神色。
寧縱直起身子,緩著聲:“時機成熟了,我再告訴你。”
林晝更不解了,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什麼叫時機成熟?不就是一句話嗎?有必要這麼藏著掖著?
他剛要繼續問,這時,Alpha漫不經心地拎起一條黑色的領帶,徑直往後走去。
“跟我過來,我教你明天那場戲怎麼演。”
林晝的思緒被打斷,寧縱要教他?
他思考片刻,他自己是能琢磨出來戲怎麼演,但可能要花不少時間,但如果寧縱提點他一下,這時間就縮短了很多。
他離開劇組好幾天了,他不想再因為自己,延遲拍戲的程序。
這麼一想,林晝就毫無心理包袱了,而且現在是寧縱主動提出來的,他就更沒有負擔了。
寧縱坐在床邊,沉聲道:“坐。”
林晝:“……”
搞什麼?要坐床上教?
反正他只是勉強過去聽一聽,沒什麼大不了的。
林晝坐在床邊,和寧縱隔了一段距離:“說吧。”
寧縱拎起領帶,黑色的領帶纏繞在他冷白的手裡,他隨意地一捏,領帶就起了褶皺。
他微微一鬆,領帶又恢復了平整。
寧縱望著林晝,淡聲道:“看見什麼了?”
林晝沉下心來:“你在掌控這條領帶。”
寧縱眉一挑:“對顧別來說,他像不像邊崖手裡的領帶?”
林晝問:“為什麼?”
寧縱輕笑了一聲,黑色的領帶再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