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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能現場當面向你致歉。
我會想辦法去挽回你公司的形象,彌補我造成的後果,前提是在客觀公正的原則下。
然後,還有一件事有求於你。我想麻煩你給我弟弟畫一張畫像,這個忙,只有你能幫我了,拜託了。”
她是這樣寫的。
手邊還有在北京時他給她買的藥膏,塗嘴唇消腫散瘀的,藥效倒挺好,塗上去清清涼涼的,也消腫不少了,可以不戴口罩出門。
她拿著藥膏,想到是他買的,像做夢一般。又抹了遍藥膏,抹得厚厚的。她對著鏡子也是白搭,反正都看不清嘴唇,塗得嘴四周都是藥。
直到黃昏,他的電話才打了進來。
她正喪氣地坐在逼仄的陽臺上,修改簡歷,新增一項在奶牛場工作的履歷,仔仔細細看完之後,再一家家公司投遞出去。動物醫學這個專業,就業方向一般都是寵物醫院或者大型養殖場這類。
臉盲是她每次被開除的唯一原因。
“在忙什麼?”他問道,聲音聽起來
很近,還很疲憊。
他的提問,打亂了她在紙上原本寫下的內容。
“在投簡歷找工作。”她如實回覆,似乎能想象到他那張陰鬱著的臉龐。
“林戰士還需要找工作?我建議你,去玩具店買把兒童水槍,站在rare專櫃門口,向顧客宣揚你的動物保護理念,如有不遵,就用你手中的水槍,把對方的衣服嗞溼,這份工作,是我專門為你量身定製的。”
她再蠢也聽出他的言外諷刺之意。
諷刺她所作的動物保護之事,不僅幼稚,而且低階,就像小孩子玩遊戲,扛著一把水槍虛張聲勢。
他說她是“林戰士”。對哦,他還說她遲鈍盲目。
翻臉無情的男人,果然不能觸犯到他的利益,會公報私仇。現在這副面目,和在北京來救她的那個“路燈”差之千里。
當然,在他看來,義憤填膺出現在志願者當中的她也一改楚楚可憐的印象。
“沒看出來,嶽總口才了得,既能柔情款款,也能刻薄巧舌。”她回敬他,話脫口而出之後,又後悔了,有求於他的是她啊。
“巧舌,這個得吻過才知道吧?”他重複這一詞,迷惑地反問。
“你……”她被他氣得在內心跺腳。
“找我何事?”他語氣轉變,冷靜地問。話鋒從調侃戲謔轉變成一本正經,他還真是收放自如,也將她的思緒拉回正題,不過也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