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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她都要當皇后。
如今沈芷衣不過送她一座坤寧宮,這幫老頭兒就天天叭叭說個不停,兩世過去,討厭的人還是一樣討厭!
謝危終於被她這樣生動的神態逗笑了。
唇角彎起時,眉梢都清潤起來。
姜雪寧見了,便目眩神迷,突然鬼迷了心竅,竟湊上去親他。潤澤的唇瓣,帶著一股清甜的氣息,貼上他的唇瓣,描摹那薄薄的帶著些許稜角的唇形,猶豫片刻,尖尖的小舌悄悄探出,便朝他口中滑。
心跳驟然快了幾分。
她還少有這般主動的時候,還未做得多少,面頰便已染上了桃花似的緋紅,越是那一分欲說還休的羞怯,越是如擂鼓一般使人怦然。
謝危雙目鎖著她,聲音沙啞:“你一定要找死嗎?”
姜雪寧立刻後悔了。
她只是想這人難得有什麼不滿都好聲好氣說了出來,該給他些獎勵,可不想在這兒被他留到半夜,於是身形一動就想跑。
可她人本就在謝危腿上,能跑到哪兒去?
早就遲了。
他輕易便將她把住。
連地方都不挪一點。
上手撫觸拈攏,引她情難自已,淋漓水溢;沾不到地的雪白腳掌上,羅襪晃晃地掛著,指甲修剪圓潤的腳趾都禁受不住似的繃直了。
然後才抵入緩進。
她無處求援,張著嘴如同溺水的魚似的,深至盡頭時,又漸漸有一種感覺升騰上來,使她頭皮都跟著發麻,淚水漣漣。
姜雪寧哀哀喊:“饒了我,我要死了。”
謝危笑:“快活死?”
姜雪寧頓時一張臉連著白玉似的耳垂都紅了,情轉濃時,張牙舞爪想跑。然而腳尖才一挨著地面便覺發軟,差點沒跌下去,還好她伸手扶了前面書案一把。
這下好,更如放進鍋裡的魚。
貼在邊上煎得一會兒便老實了,沒了力氣。
幸而有謝危在後頭,扶著她腰。
雪峰搖顫,嬌靨帶露。
力竭時,她羞憤捶桌:“你這人怎麼這麼壞!”
謝危撈她起來深吻。
一雙含著笑的眼眸裡,無比認真:“我總能比你想的還更壞三分。”
分明不是一句好話,可姜雪寧卻被這人眼底的認真打了個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抱他一會兒,方問:“為什麼連刀都藏進匣中?”
以後不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