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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休,到最後才長嘆一聲,起身道:“風流天下,天下風流,這世間唯有李成器敢擔得起這四個字,可誰能想到,他這‘風流’二字,不過也只是為你一人。”
我猶豫了下,才問出了一直想問的:“他傷勢如何了?”
這是頭次,我希望他可以昏睡數日不醒,別再趟入這場渾水。
沈秋似是看穿了我,搖頭笑道:“很清醒,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如你所願,讓他睡上兩三日。”我嗯了聲:“那就仰仗你了。”他挑眉:“他若是插手,最多死你們兩個,我要真敢讓他錯過時機,怕是要跟著他一塊給你陪葬了,這買賣不划算,實在不划算。”
我被他弄得一時哭笑不得,倒是消散了心中不少鬱結。
“永安,”他忽然正了神色,“這麼多年過來,他早非當日任人擺佈的永平郡王,你只管入宮去,餘下的交給我們。”
說完,未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便喚了夏至入內,對我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夫人這病算無大礙了,日後切忌再貪杯買醉。聖上有旨,夫人一旦轉醒,需即刻入宮面聖,不得耽擱,”他說完,才撫著額頭低笑,“壞了,外頭有婉兒候著,怎麼這旨意先一步被我說了。”
我實在難消受他的玩笑,揮了揮手:“沈太醫,有命再會。”
他眼中閃過些暗沉,這才又一躬身,退出了門外。
夏至見我下床,忙伺候洗漱,待坐到銅鏡前梳頭時,她才輕聲道:“夫人?”我嗯了聲,沈秋說婉兒就在門外,可為何一直不露面?她見我神色恍惚,又叫了我一聲,我這才看她:“怎麼了?”
“夫人這次入宮……穿什麼好?”她臉色發白,似是很緊張。
我想了想,才道:“當初隨義淨大師抄經時,有幾套素淨的衣裳,隨便挑一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