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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句話,竟彷彿讓我們都回到了當年。
那夜我眼見李成器不能爭、不能辯,就在石淙會飲上,當著群臣諸王的面,屈膝叩謝皇祖母的賜婚。彼時我痛若剜心刺骨,她卻是得償多年所願,而如今舊事重提,卻是我喜得貴子,她則被冷落在空有女眷的王府,終日孤枕。
若論錯,都無錯。
這其中誰負了誰,誰欠了誰,又怎能說得清楚?
我一時不知如何應對,而她也就那麼躬身垂首,靜默不語。
這片刻的寂靜,被門口夏至東陽的又一次請安打破。
李成器自門而入,略看了元月一眼,轉而對我道:“嗣恭可換好衣裳了?”我頷首道:“換好了。”他走過來,輕握了下我的手,低聲道:“你也進去添些衣裳。”我看他,他只笑著點了下頭。
留在此處也不過是尷尬,我順著他的話,笑了笑:“好,你稍等我片刻。”說完,立刻進了裡屋,有意翻了兩件衣裳出來,慢慢換上。
依稀能聽見外面李成器在說話,卻不大聽得分明。
直到換好出去,才見元月已不在房內,奶孃等人也似乎早被他摒退了。
我猶豫了下,才問他:“她終究是你結髮妻,再如何……”他打斷我,溫聲道:“永安,本王唯一自責的,是今時今日還要讓你如此難堪。”我笑看他:“這麼多年來,生生死死也有多次了,我可還會為這種事而難堪?”
他沒急著接話,走過來細看我,直看到我有些莫名了,才笑道:“府中所有女眷,在入府之日皆會有我休書一封,日後可憑此再嫁。”我啞然看他,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說出話。他這才喚入夏至冬陽,替我拿來袍帔:“除卻政事,本王每日只會應對兩個女人,太平和你。”
他說的雲淡風輕,可偏就當著夏至東陽的面,弄得我有些臉熱,只得低聲道:“我又沒追問過你這些。”他沒再說話,笑著替我係好了袍帔。
入宴廳時,太平正和相王低語,看到我們進來才抬頭笑道:“可是等了你很久了,永安,”她伸手指了下抓周的木臺,“我們都已做了賭局,你要不要加上一注?”
我順著她的話,看了眼檯面上。
寬長的案几上,鋪著大紅的錦緞,堆滿了用來抓周的物事。我略掃了眼,就發現原先準備的木劍卻不見了,卻有人在正中放了塊調兵的魚符。
我看了眼太平,佯裝好奇道:“誰這麼慷慨,竟連魚符都拿出來了?”抓周雖只為博眾人一笑,但依李成器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