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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站好,目光散漫地往周圍掃了眼,“你的事情,我也要挨這頓打,什麼區別。”反正她家那個老頭從前就是這麼神經,這次知道了她參加戀綜節目的事情,覺她來這種低俗電視節目出洋相,給家裡丟盡了臉面。
她宴會席抽空打了個人跟來這節目相比,根算不什麼。
宥桃沉默了兩秒,頗有些詫異地道,“你……被家裡人打的?”
剛問完,自己又搞不懂有什麼好驚訝的,畢竟就之前節目組報的她練過的東西,確實平常情況下也只有她欺負別人、輪不到別人欺負到她頭上的事。
“……嗯。”霍浪似乎覺丟人,應有點不情不願。
“你不是你們家唯一直系繼承人嗎?”按照宥桃對這種背景的瞭解,霍浪這種被當作唯一繼承人的掌上明珠,應該不至於淪落到被棍棒教育的地步吧?有錢人家裡都這麼返璞歸真的嗎?
“那又怎麼?”霍浪冷笑一,“首先,他們近考慮要不要讓我的表兄弟姐妹們擁有繼承權,為此這半個月就開了幾次無聊的家庭會議,然後,我再怎麼也還開始接手家裡的事情……退一萬步,哪怕我現接手了,對我爸來,老子打孩子,天經地義,跟我什麼身份關係不大。”
“……”
哇。
用的知識增加了。
宥桃聽著就覺麻煩,也再追問她家這些豪門斗爭,只抬手去拉了下她披肩頭的西裝外套袖子,“你的傷上了藥嗎?方便讓我看嗎?”
“果我不方便呢?”霍浪笑著看她。
“哦,那就算了,爹地,我會記之後路過寺廟的時候,給你上柱香,祈禱你早日恢復健康,平平安安的。”宥桃答從善流。
霍浪想到節目鏡頭之外,她話時氣人程度居然還勝過自己,一時梗了下,捏了下她的手腕,便快鬆開了手,“小白眼狼。”
“算了,”她看了眼門外的方向,“你繼續陪時陌玩吧,我先了。”
這次宥桃才算是真的詫異──
她想到霍浪居然真不打算解決傷的事情,拉著對方衣袖的手忘了鬆開,直接把那件條紋外套拉了下來……
隨後,入目就是她背上被裡面那件內襯完全擋住的傷痕,青紫斑駁、觸目驚心,像是棍棒痕跡,邊緣發黑到令人懷疑是不是骨頭也斷了的地步。
霍浪頓了一下,抬手把仍被她拉著外套拎了回來,重新披上,卻被她驀地叫住,“霍浪!”
即便片場見過諸多此類的真假傷痕,但宥桃此刻仍覺有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