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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傅醫生髮發善心,摘下手套。
傅謹言當然看不到這些聲音,她見宥桃從衣櫃裡拿了衣服,預備去洗漱的樣子,忽然主動出聲:
“你等一下,浴室裡還有些潮。”
潔癖如傅醫生,自己忍不了浴室地面牆壁在洗漱後攀附的水蒸氣和流淌難乾的痕跡,也沒來得及收拾,所以下意識提醒這位室友。
但對方只是笑著應,“沒關係,我不介意,不過我洗完了會記得把浴室收拾乾淨,開啟抽風系統的。”
隨後,宥桃坐在白色的梳妝檯前,將換洗的衣物放在旁邊,對著鏡子開始解頭飾。
她看起來有些困頓,指尖動作懶散,不經意間扯下了一根淺色的頭髮,發出很輕的抽氣聲。
但耐心也只耐心了幾秒,因為髮飾在腦後,鏡子照不到,宥桃動作稍粗魯一些,鼻腔裡就控制不出地發出細細的聲音:
“唔。”
兇的是她,委屈的也是她。
傅謹言早已洗漱完畢,又完成了影片錄製任務,這會兒拿著一本外文書坐在原先錄影片的窗臺邊看,起初聽見動靜還只是往那邊冷淡一瞥,等發現過了五六分鐘那邊的人還沒動靜,便心平氣和地放下書本,問了一句:
“要幫忙嗎?”
坐在梳妝檯邊的人如蒙大赦,放下快舉酸的手,轉過來時明明也是在笑,眼睛裡卻有些水濛濛的,“可以嗎?”
傅謹言沒回答,直接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謝天謝地,傅禁慾身上還殘留了一點人性,我實在看不下去美女扯自己頭花的畫面了】
【是誰捂著禿禿的頭頂在數宥桃扯掉的頭髮,是我啊!】
明明酒精揮發的很快,可當傅醫生站到身後時,宥桃還是恍惚覺得鼻尖又被那股味道佔滿了。
她從善如流地低著頭,露出自己被髮飾糾纏、松塌的髮型,還有一截天鵝頸。
像是白桃。
傅謹言心中飛快閃過這個形容,又被她撥開。醫生動作很輕、也很快,三兩下就將髮飾和宥桃柔細的髮絲分開,只不過這髮飾確實不好應付,就在她準備取下時,髮飾邊緣的做工絲線竟然勾到了她的手套。
習慣了橡膠手套乾脆利落不粘連的傅醫生眉頭動了一下。
但她仍是面無表情將這處處勾纏的髮飾取下,放到了旁邊,本來坐著有些眼皮打架的宥桃感覺到動靜,睜開眼睛一看,發自內心地誇了一句:
“哇,傅醫生動作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