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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尋眸光凝滯,柏沉故的話卻還沒完:“知不知道做錯了什麼?”
他往前湊近,不斷向柏沉故的唇瓣上擦動,試圖矇混過關,但視線總是聚焦失敗,完全親不上。
柏沉故逆著力道掰動他的下巴,時尋的視線也被迫轉動。
時尋認錯認得極快:“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怔神間,時尋的嘴唇貼附上來,灼熱的溫度順著軟糯的唇瓣遞送而來。
柏沉故還不及給予回應,右側的肩膀一沉,時尋就這麼枕著他沉沉睡去。
半晌,懷裡的人又哼哼了兩聲:“才怪……”
柏沉故倒吸一口氣,伸手靠近他的後腦勺,又在敲實前停了手。
平靜的呼吸帶來無與倫比的安心感。
客廳內光影晃動,柏沉故抱著時尋回房,靜靜地伴他入睡。
·
時尋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記憶斷斷續續地回籠,他隱約記得自己很開心,柏沉故卻被他坑得很慘。
不過這都不是大事,一口咬定自己斷片就完事了。
昨晚到今天上午他都不在醫院,也不知道阿婆那邊怎麼樣了。
簡單收拾好,時尋打車到達醫院。
很反常的,病房裡不見阿婆女兒的身影。
阿婆還沒吃飯,時尋決定先去買點飯回來。
等他重回病房,柏沉故也來了,他們一起吃完午飯,阿婆的女兒還是不見人影。
注意到時尋頻頻向門口望去,柏沉故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出病房。
拐角的樓梯間裡,柏沉故無言地向時尋遞去一個信封。
那是阿婆女兒留下的。
時尋通讀完信箋的內容,不由得沉默下來。
「我最近一直很努力修補這段中斷多年的情感,但仍舊沒辦法忘記從前。
人總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處,希望能靠著把錯誤推給旁人來減輕自己的負罪感,我也是這樣。
我明白孩子的離開不能全怪她,甚至和我長時間在外打工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可怨她的日子我過了近十年,現在接受這些對我來說太煎熬了。
我知道我很自私,但真的沒辦法。
信封裡留了一張卡,以後每個月我都會按時向卡里打錢,麻煩你們幫我送她去敬老院。很抱歉,往後就請你們照顧她了。」
這個結果出乎預料,卻又似乎有跡可循。
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