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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聲,連忙問道。
那人沒見到是誰掐的自己,但見知州大人問話,不敢不答:
“回大人的話,草民原本經營的有一片果園,日子過得不錯。
兩年前,郭府之人看中草民的果園,想要低價購買。
草木不同意,他們就毆打草民,還有草民家人。
草民的老母親就被他們活活打死了!
大人,請為小民做主哇!”
那人越說越委屈,最後跪在地上痛哭不已。
周圍人見知州大人真的聽完了這人所說,頓時像是被開啟了什麼枷鎖一般,紛紛出言。
“大人,郭府尉仗勢欺人,強暴草民女兒......”
“大人,郭府尉強買強賣,霸佔草民祖產......”
“大人,郭府尉縱容家奴,打死草民兄長......”
......
一條又一條的罪狀陳述出來,郭府尉的面色已然慘如白紙,雙腿一軟,跌坐在地。
知州大人在這一刻,享受到了閆青天的那種待遇,心情奇好無比。
同時也對郭府尉徹底失去了信任,再不信他說的話。
取證一直到傍晚都還沒有結束,還有大量百姓等著訴狀。
負責記錄的四個筆吏差點哭了出來,沒完了,手都快寫斷了。
知州大人精神百倍,中間只吃了一頓便飯,便繼續審理。
郭府尉早已被衙役脫去了官袍,跪在地上。
這時,宋誠見時間差不多了,知道該是絕殺的時候了,當即上前,對知州大人道:
“學生還要再告府尉郭侃。”
早已面如死灰的郭府尉聞言,面帶怨毒的看向宋誠。
知州大人問道:
“還要告什麼?”
“學生要告,郭府尉五年前勾結賊盜,謀財害命,滅人滿門之案。”
一旁的郭府尉聞言,雙目圓睜。
如果說欺壓百姓等案子治罪,他憑著自己的一些人脈關係和金錢富貴,還能周旋一下,免去死罪。
可要是這罪名被坐實,那可是殺頭的大罪過。
“胡說,你血口噴人!”
郭府尉極力辯駁。
知州大人已經完全不信任郭府尉了,沒有再偏向他,看向宋誠,問道:
“詳細說說。”
“實不相瞞,這次的狀不是學生告,而是一位已死之人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