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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行跡各不相同,卻又能走到一起,倒也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可是無論是符生枝,還是禹王,這兩人都與枕家被滅門脫不了干係。
難怪先前薄映禾在高俠咬定枕清的身份後,會顯得這般激動,這是怕旁人發覺到枕清的身份,不過了解薄映禾的符生枝也一定有所察覺。
這下江訴也沒那麼擔憂,畢竟符生枝對薄映禾的感情不假,只是不知道薄映禾和枕清的關係如何。
看枕清這樣,理應沒有多大問題。
“我逼她了。我想這她既然不願意相認,那我就隨她的意願,正好今日這一出,儘早分崩離析。如果她認我,願意和我走近,那麼我今日所做的事情,自然也不會被怪罪。”枕清反正也已經和薄映禾攤開來講,自然不會擔憂,至於江訴和符生枝,多相處多磨合,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只不過唯一的壞處就是她身份在符生枝面前暴露,而他想要對付渭州刺史的計劃從而泡湯。
江訴後知後覺道:“所以你才敢這麼地肆無忌憚?”
枕清重新躺回江訴的懷中,她考量得東西太多,無論好壞,她都打算了很多,這樣心思頗深的自己,好似會讓人害怕。起碼張宣晟確實害怕她,而鬱華隱和裴凌雲也是活生生的例子。
張宣晟剛坐上皇帝的那會,就曾和她說:“我預感到日後的有一天有一個絕好的機會擺在我們面前,你肯定會踩在我頭上往上爬。”
那時候的枕清只是笑笑,聲音很平靜:“聖上都是已是萬人之上了,天下唯你獨尊,我還有什麼機會往更上面爬呢?聖上莫要太高看我,也別自己嚇著自己。”
不過最後張宣晟也的確是死在她手中,張宣晟的害怕也不無道理。
枕清心緒惶惶,小聲問:“江訴,你會怕嗎?會怕這樣的我嗎?”
江訴道:“不會,我永遠都不會怕你。”
鳥宿枝頭水影空(三)
更深人靜,銀燭高燒。
枕靈之所以會來隴右這邊,起初確確實實是為了查枕家的案子,自然也是奔著符生枝來的,不過最後查出符生枝與枕家滅門一事並沒有太多瓜葛。
今日的她與枕清完完全全撕開彼此的真實身份,也對枕家內情存疑,甚至隱隱有對抗之意,許多事情不得不停止,也不得不換一種方式。
符生枝今日坐在桌案前一聲未吭,薄映禾也坐在梳妝檯前,垂眸靜想。
少頃,符生枝低喊她的名字,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