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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羌嘔了一口氣,微微彎下腰身,唇角還是掛著笑,嘻嘻批評道:“你這粗魯的莽夫,這大喜的日子把死掛在嘴邊,這多不吉利!”
“找死!”王聞禮快速在他臉上揮拳,仇羌快速躲避,只出現一道殘影,王聞禮這才恍惚地發覺到,他甚至連仇羌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兩人將屋內的桂圓花生打落一地,盤子和燈籠咯咯作響,瞬間一片狼藉。
隨著不遠處的聲音逐漸變得近,仇羌神色微動,還未來得及分清是敵是友,就被王聞禮偷襲,將他慣到窗欞上,窗戶因受巨大的力,頓時炸開,許多的紙屑、木屑都散落一地,窗戶上的大紅喜字也被撕裂成醒目的兩截。
狼狽、狼狽至極!
仇羌肩膀微微作痛,甚至連腿上的力氣都沒有了,王聞禮還跟條狗似的窮追不捨,他當即憑藉打不過就跑的江湖原則,在地上翻滾了兩圈,飛奔到長廊上。
他看到帶著大批人馬往這裡來的江訴,瞬間笑開成一朵妖豔的花,旋即躲在張飛飛身後,張飛飛看到王聞禮的時候面色微微一怔,卻意外地沒有說話,只是慢慢挪一步,擋在仇羌面前,將仇羌保護在身後。
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告訴所有人,他張飛飛就是上了江訴這條船的人。
仇羌眼神微動,他在隴右待了這麼久,自然也知道張飛飛、鄧躍和王聞禮的關係匪淺。
只不過他們兩人在王聞禮底下並不受器重,自然要找一個更好的主人,擇優選擇,是個人都明白的道理。
仇羌在心中朝王聞禮輕蔑一笑,面上卻笑得開心,甚至還煽風點火,殺人誅心道:“飛兄威武霸氣!那人打得我疼死了,直接從窗戶內飛出去,大門開著也不讓人走,果真是不會憐香惜玉,討厭!”
他的小聲嘀咕,就連王聞禮都能聽到,更別說周圍的那些人了。
王聞禮看到江訴帶著那群人,冷不丁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落入枕清所佈置的陷阱裡。
但也不全是,王聞禮自己也曾算過的,符生枝的人馬都被支出了庭州,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城中人馬只能從江訴這邊出手集結,而他跟高俠來個裡應外合,搶佔都護府,這樣佔領了庭州,便能自立為王,更別說什麼長史的位置。
可是江訴底下還有百餘人,以及枕清手中百餘位騎兵。
是他沒想到嗎?
他想到了,騎兵不適合在城池內作戰,更別說都護府中。
只不過是枕清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