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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平和地看著那人,笑道:“來者是客,自然不介懷,牧青,安排入座。”
從這人出現到現在,枕清並沒有說話,只是察覺到這人的目光有些奇怪的意味,她說不出來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卻能感受的到。
梅海麼?
這人不就是河東鹽池的首商。
她抬扇子掩飾半張面容,待禮成後,枕清並沒有在婚房內待著,反倒是江訴一直牽著她的手,挨個會客敬酒。
帶著新婦出面,這件事於禮不合,不過枕清也不想一直在屋子內等著江訴,自然也願意與江訴一同會客。眾人也知都督看重這位叫江訴的年輕人,而北肆姝有渭州刺史坐鎮,今日甚至連來梅海都來了。他們那幾位都沒有意見,自認不可能這般沒眼見力講這件事於理不合,各自都心照不宣地喊了恭喜。
他們兩人先是敬上了大都督,第二位便是薄映禾,第三位枕清原本便是想找上商震,可是商震不想要惹人注意,早就躲在角落裡偷喝了酒。
枕清知道他們二人的身份多有不便,反正商震一定會在庭州待上幾日再走,過兩日也可以寒暄,於是轉頭敬向那位大人物梅海。
這梅海甚至比在座的各州刺史更為厲害,是大啟第一商,跟太后、聖上關係也極其好,說要把皇商都要交予梅海打理,梅海並沒有要接這潑天的富貴,反倒是離皇宮越來越遠,甚至隱隱有淡出眾人視線的舉動。
當下因為梅海回來,所有人都不覺明厲,注視著這人的一舉一動。
枕清為江訴倒上酒水,走向梅海。
不知道什麼時候,應鈺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梅海的旁邊,眼睛泛著亮光,儼然是十分崇拜的模樣。
見此模樣的枕清不由看向盛松言,盛松言神態透著隨她的無奈,枕清收回視線,視線重新落在眼前叫梅海的人身上。
梅海似乎很怕冷,穿的衣服極為厚重,將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除了露出一張臉,其餘的地方都看不到。
大啟的商人地位雖說不高,但梅海這般的人物,怕是十個達官顯貴都比不上,所以更沒有人會投以鄙夷抑或是瞧不上的模樣,所有人都會恭恭敬敬地叫一聲“梅公”。
枕清自是知道一些,可她裝作自己毫不知情的模樣。而且他不喜歡這個人的目光,不像是打量與探究,也沒有發覺她秘密的得意,更多像是一種奇怪的表現,好似窺探又好像滿足,甚至帶著長輩的欣慰與衡量。
歸根結底,就是各種情緒都沾了點,又像是什麼都沒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