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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召集了過來,那些人拿出十足十的恭維語氣道:“二當家大駕光臨,我等有失遠迎,真是罪該萬死。”
陳琅坐在主位上,漫不經心地吹了吹浮著的茶葉:“是挺該死的。”
眾人神色一變,紛紛猜出這位是脾氣怪異的公子哥,原以為一番巡查後就會離開此地,沒想到他顯露出自己的鐵血手段。
他叫人呈上這幾年河東鹽池盈利的賬本,那些人早就已經做好了後手,拿了一個虛假的賬目遞給陳琅,陳琅只是隨後翻開幾頁,隨後重重地把賬本摔在為首那人的臉上。
陳琅端正漂亮的五官頗為精緻,在這一群形形色色的年長者面前,更顯得異常瑰麗,墨黑色的眸子在昏暗的屋內動了動,陳琅望著這群人,旋即笑了起來。
為首的那人在河東鹽極有聲望,就連梅海在此都要給他三分薄面,他面上浮起怒意,聽到笑聲更是怒不可遏,他正欲大發雷霆,而陳琅身邊的人往前邁了一步,腰間的利刃當即晃瞎了旁人的眼,滿堂眾人皆是鴉雀無聲。
原來不是個廢物蛋子,而是來磨他們的奪命鬼。
為首的人見狀,面容擠出一抹生硬的笑容,微微伏低身子,道:“二當家這是何意?”
“我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麼?你們當真以為我是天高皇帝遠,什麼事情都不清楚麼?世人皆傳梅海是一等一的奸商,我看諸位比起他,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不管當初梅海對你們是怎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這河東鹽池落在我手裡,我就要看到真正的賬本,倘若再敢拿假賬誆騙於我。”陳琅冷笑道,“那麼,都宰了。”
為首的那人逐漸犯了難,正想說點什麼,陳琅的白刃便已經刺進了對方的喉嚨,滿堂的人心中大駭,面色煞白,噤若寒蟬地跪倒一片。
他看到一群貪生怕死的人,嗬嗬地笑了起來,猶如一個瘋子,他笑對眾人道:“我雖然久居長安,但不代表我是什麼都不懂的田舍漢,倘若你們再敢欺上瞞下,我要你們提頭來見!”[1]
原以為這件事只是發生在第一天,可沒想到陳琅脾氣一日比一日盛,聽到手底下有人不按時付工錢,每每從中與陳琅作對,而且提起了早已被人攪毀的花閣與教坊,甚至大言不慚地說要重新修建,不料這一句觸及了陳琅的逆鱗。
“重新修建?把你送進去嗎?”陳琅重複了一遍,那人見狀不對,氣氛詭譎得厲害,隨即後怕地搖頭,可陳琅早就沒了好脾氣,並沒有讓那人有機會開口說話,而是提起劍把那人抹了脖子,乾脆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