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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麻煩,甚至一直好吃好喝的給著。
但也稱不上捧著,卻也沒有苛責了去。
枕清眼尾上挑,狐疑道:“你是不是為了我,和阿之奎做了某種交易?”
齊離弦被講得神色一僵,有躲閃的意思,手中的動作不自覺變得匆忙,她說:“怎麼可能,你別把我想太好了。”
怕枕清不信,她繼續補充,“我確實說過讓他不要動你,但是決定權依舊在他手中,即使我說了,也並不管用。”
實在是吃不消枕清的探究,齊離弦走離了此地,轉身躺在了一側,沉沉閉眼,任由枕清如何追問,她都閉口不言。
連日來,她一直在和阿之奎交織中,起初還是和和氣氣地講話,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火氣逐漸變得大些,阿之奎就傾身吻了上來,令齊離弦猝不及防。
兩人在床上生生糾纏了好幾日,鬧得彼此精疲力竭,但齊離弦向來受不了這樣,阿之奎拿準她的命門,說只要乖乖陪著他,那麼他可以放過枕清一命。
鬼使神差中,齊離弦答應了。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她心中不排斥的心甘情願,而枕清的這件事,是她不違背自己的道德,順從內心的一個藉口。
除了自己,誰也不知道這件事。
可是在她答應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阿之奎的滿眼憎惡,刮痛了她亂顫的心。
這幾月的夜夜荒唐,讓齊離弦如同被捧在雲端之上,又重重地被扔了下來,就好像是玩樂後的懲罰。
這是她自己犯的賤,也怨不得別人。
最後一晚,阿之奎問:“你想要輸,還是贏?”
齊離弦愣怔片刻,連著這麼多日,還沒有迷糊不清,她當即咬牙,忽略含苞待放的感知,忍受沉痛與歡暢,緊緊抓住阿之奎的雙臂。
她咬牙道:“我想要贏,阿之奎,我要贏。”
——“真可惜,我也要贏。”
難忘枕上十年事(七)
天光乍現,枕清坐在一處馬廄前,李酌賦堵著枕清的動作,問道:“那日,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與我湊近,讓阿之奎疏離我。”
枕清聞言既沒有抬眸看他,也沒有說話,而是沉默。
這一副模樣,李酌賦料定了自己是說對了,於是走前握住枕清的手筆,咬牙切齒道:“你以為你這樣做你就能離間我和阿之奎嗎?枕清,你簡直在痴心妄想!”
腦中已經被怒意焦灼著,沒想到枕清居然還是這副不冷不淡的模樣,他更是怒火中燒,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