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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得了,既然已經做過的事情無法改變,你現在湊在我跟前,是想讓我對你先前犯的錯誤施以懲罰?或是想讓我不要替江訴翻舊賬?”枕清看穿他的想法道,“既然江訴都不說什麼,我自然也不會。”
鄧躍垂首,忽而覺得有種被看穿的難堪,剛想要替自己找個臺階下離開,枕清卻是先抬手屏退了他。
經過和枕清這兩句對話,鄧躍心不自覺地狂跳,待自己慢慢退出帳篷內,才覺得自己終於能喘息一會,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的汗漬,才發覺自己背後早就大汗淋漓。
他可不敢小瞧了這位女娘。
日薄西山。
江訴掀開帷帳看到枕清正專注地看著兵書,並未沒有打擾,反倒是輕手輕腳地坐在一旁,不過枕清有所察覺般,看完最後一段話就合上了兵書。
她笑著望著來人:“看來江長史有一仗要打。”
江訴意外:“哦?何以見得?”
“桌案上這麼多兵書,難道不是嗎?”枕清揚眉挑釁,“難不成你要同我說,你用這些都是用來追人的?”
江訴走前,抬起枕清的小臉,笑答:“是啊,為了追你,可不得費點心思?”
“軍書十二卷,卷卷有我名?”
枕清微微頷首,拿下他的手放在自己身前,湊近道:“江長史追我何須費這麼大的力氣,如果是你,我很好追的。”
江訴側過腦袋,唇瓣貼上她的耳廓:“好啊,那我今夜費點力氣,爭取早日將你追到。”
“你怎的這般流氓?”枕清嗔怪,卻不反感。
她本來也就不是什麼放不開的人,跟著江訴一同回了驛站,走近房屋內,一眼便看到石臺上那張佛像。
眉眼低垂,慈悲肅穆。
那日,她被江訴壓在石臺上就已經注意到,只是她沉溺在滿身的情慾之中,並沒問出口。
枕清略有所思,意外道:“你竟然還信這些?”
江訴順著枕清的視線探看,那是一張很久很久的佛像,不是他掛上去的,卻也一直保留在他屋內,他也沒有要拿走的意思。
他還未開口,只聽枕清又道:“江訴,我從始至終都覺得神是冷漠的,所以我從來不信神。就算日後我死了,我大抵也會成為惡鬼,我心中有許多不平事,看到那些東西我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虛偽。”
“人這一生好似就是不公平的,起碼沒有絕對的公平,從身高、容貌、天資就已經開始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