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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不自量力。
可週猶想不明白,為什麼張宣晟會知道,是不是因為枕清提前知道,把訊息傳給張宣晟,從而進階到再次殺了張宣晟。
仇羌會反水,理應是他給的銀兩不夠多。
可仇羌和自己在交談時,分明像個啞巴一樣。
枕清倒也真是厲害,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從前不顯露山水,現在絲毫不隱瞞自己的實力。
是要這長安換一換風水了。
今日的天氣詭譎,兩人走向那一輛殘破的馬車上。
仇羌步伐輕快,想了想,驚訝道:“你竟然有如此本事?人家叫你殺他,你還真殺他?”他又自問自答,“也對,換作是我,我也殺。這是他自己叫我乾的啊!”
說完最後還興奮地露出一排小白牙。
枕清凝視他,雙眸沒有出現一點鬆懈,沉聲問道:“你為何真的會跟我反水?我和他的對話,你在外邊聽到了多少?”
氣勢逐漸變得強勢,和方才要殺的那人一樣,高居上位者的臨下,骨子裡帶有的蔑視。
仇羌也碰了碰笑僵的臉,他嘴角逐漸拉平,語調故作輕鬆隨意:“因為跟著你有錢,起碼比周猶有前途,我又不是他的手下,只是拿錢幹事的人,未必會不讓你所容。第二是我討厭周猶,討厭一切對我裝扮和性子出現鄙夷的神態,雖然我沒在他那表露出外,但我深知他一定是這樣的人。”
這是仇羌第一次這麼平和地跟枕清說話,就連他竟然也覺得意外,枕清不是弱女子,但也並非是強硬不講理的人。
無論聽到了多少,他也不怕枕清會痛下殺手,而對他斬草除根。
仇羌接著違心道:“我什麼都沒聽到。”
枕清突然笑了,她一點也不信仇羌的話。
在半破的馬車頂,她伸出手捧著滴落下來的清水,擦拭手中的血跡,緩緩開口道:“既然是我能說出來的話,我未必怕人知道,倘然我真怕人知道的話,我會永遠爛在肚子裡。所以你知道與否,我都不在意。”
她的話音一轉,“不過,你最好和你所說的一樣,什麼都不知道,若是說了出去,想讓你死的人,絕不止我一個。”
威脅!這絕對是威脅!
還以為改了脾性,還是一模一樣。
仇羌呵呵道:“這是自然,你且放心吧,大縣主!”
雨絲綿長,馬車騎行到長安城邊上,枕清新尋了一輛馬車,仇羌走回自己的住所,兩人分道而行。
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