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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居然想要他死!
他的承諾,他的退讓,讓他覺得自己這樣的行徑十分可笑。
王聞禮已經冷靜下來,幽暗深邃的目光垂下,緩緩凝視枕清,巨大的壓迫著讓枕清難以喘息。
他並未收斂自己手中的動作,依舊粗劣地禁錮著枕清。
忽然覺得枕清唇瓣上的血漬極為刺目,王聞禮便抬起手,用拇指抹開了枕清嘴角的血,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把血抹到枕清的眼瞼下,在慘白的小臉上更顯妖冶,也更脆弱。
枕清的另一隻手失了力氣,渾身都疼到顫抖。王聞禮的手很有力,有種不容置疑的氣勢,她就像是被最粗的鐵鏈禁錮著,讓她難以逃脫。
她聽到了有大批次的腳步聲傳來,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王聞禮也敏捷地覺察到還有另一番人前來,尋著聲音探去時。枕清用盡所有的力氣擺脫王聞禮的桎梏,用盡全身力氣,用之前備好的藥粉快速灑向他的眼睛。
王聞禮立時覺得雙目辛辣,他剛想重新將枕清壓回去時,徐瀚匆忙跑過來拉住王聞禮,說羅長觀帶著大部隊來了。
現在的他們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去打鬥,無法和羅長觀的人馬硬碰硬。
“殺了她。”王聞禮怒道。
眼看著羅長觀的人來了,他們都已經自身難保,自然不可能再回去殺枕清,更不可能放縱王聞禮此時動手,他們的首要任務就是護送王聞禮離開。
枕清自然也聽到王聞禮的怒意,原本渾身卸力彎下的腰肢緩緩挺直,姿態高傲又冷漠,像是在極寒之地盛開的雪蓮,讓人望塵莫及,而方才的狼狽仿若錯覺。
她冷笑威脅:“王聞禮,離開長安了,就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不然我也真的會殺了你。”
羅長觀的人馬還是晚來了一步,枕清已經骨折的手一碰就痛,若是再拖延會,那便真的廢了。
她慘白的臉面無表情,隔著皮肉甚至還能摸到骨頭的形狀,她忍著痛,隨後利落快速地將彎曲的手骨接了回去,最後只聽到骨頭回歸後咔嚓的聲音。
剛接上的手腕並沒有立馬好,她的手鬆鬆垮垮地垂下,像是被隨意擺動的物件,仍誰都能碰一下,毫無反抗之力。
枕清雖然被痛到冷汗直冒,但一聲不吭。
一旁的仇羌嘖嘖稱奇,“真是狠心啊,自己接骨頭,面不改色啊。”
枕清沒力氣理會仇羌的陰陽怪氣,彼時的仇羌也掛了彩,她們一干人沒撈到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