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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察覺到微涼的溼潤時,唐韻磬又想起下午從衛生間吐完出來時溫銳陽慘白的臉。
噩夢是跟那個叫鍾玥的人有關嗎…
唐韻磬心疼的同時心底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酸得發慌。
他把溫銳陽摟得更緊了。
輕輕碰了一下耳骨上冰冷的黑色金屬,又順勢叼住沒有耳洞的耳垂。
選擇把人用這種一石二鳥的方式從噩夢中喚醒,唐韻磬覺得自己還挺聰明的。
…………
…………
“木唉親哥哦啊…”
敏感的耳垂被重新蹭上來的唐韻磬親吻,剛睡醒的溫銳陽不受控地微抬脖頸。
年輕時愛玩,有一次他們這些留子搞了個極限運動比賽。
比賽不是重頭戲,懲罰才是。
溫銳陽的隊伍輸了,按規定每個人要在身上穿個洞。
趙逸安嘻嘻哈哈給自己打了個舌釘,覺得不過癮又穿了個唇釘。
戴胥更騷,釘在肚臍上。
鍾玥氣罵他倆是故意輸的,隨即普普通通穿了個耳洞。
溫銳陽也跟著要扎耳洞,但他耳垂敏感,穿耳師用手指揉捏都受不住。
“要不你也扎個舌釘。”趙逸安伸出舌頭:“接吻時的感覺賊棒。”
溫銳陽說了一句神經,最後在耳骨穿了個洞。
鍾玥遞給溫銳陽一個跟他耳朵上一模一樣的耳釘。
之後他們交往時,三水還笑說當時看著就覺得像情侶款,沒想到多年的兄弟還真在一起了。
相同的耳釘早就換掉,耳骨洞一直留到現在。
從回憶中抽神,用壓發麻的手再次推開把他耳垂裹住的唐韻磬。
“你在做什麼?”
被推離,唐韻磬趁機將吻亂七八糟蹭在溫銳陽臉和鼻子上,還對著嘴唇重重“啵”了一下。
溫銳陽:“………”
隻字不問你做什麼噩夢了,親夠本的唐韻磬把寫字板遞到溫銳陽面前。
——叫醒你
——不能睡了,晚上睡不著
——吃飯,你不餓?
“不餓。”剛醒來的溫銳陽不想吃也不想再睡。
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唐韻磬沒料到溫銳陽會是這麼一個回答。
回想起之前幾次一同吃飯溫銳陽的小貓胃,唐韻磬捏了捏他的胳膊。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