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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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讓三兄帶著郎中去看診。
「寶珠,還不鬆手?」眼看兩人就要撕扯到一處了,我怕寶珠吃虧,寶珠包著兩包淚,哭哭啼啼鬆了手,站在我旁邊可憐巴巴像只小狗。
剛開始那幾年過得苦,有時候吃了上頓沒下頓,我剩了口糧給她吃,將她養得白白嫩嫩糰子般,從不捨得她掉一滴淚,今日旁人竟要打她?叫我怎麼忍?
「這家做主的如今是我,諸位有事同我說。」我摸了摸寶珠的發頂,她便更委屈了,癟著嘴不停地掉淚。
「你是誰啊?竟連我尚書外甥家的主都做得?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說話的婦人四五十歲,膀大腰圓,該是阿嬸的孃家人。
一群人開始附和,七嘴八舌吵得我頭疼。
「你是何人?敢在我溫家撒野?」玉娘開了口就是呵斥,我當年不過一個粗使丫頭,她自是早不記得了。
「首先我不認識什麼尚書,其次這院子是我租的,契書就在我櫃子裡,大概約莫暫時它也只能姓陳,再就是我並沒有你們這樣的親戚,你們來我家可遞了名帖?得沒得到我的許可?既都沒有,我能不能去衙門告你們私闖民宅?」
「退一萬步講,即便如今溫家人和我住在一處,不管是要升官還是想發財,若是你們所說的尚書是溫家大郎君,難道不該去京城的尚書府尋他?來這裡逼他的父母兄弟又算什麼?訊息這麼靈通,溫家當年落難時知不知曉?我知,定然都是知曉的,自然是各家都有自己的難處,溫家都能體諒理解,這些年溫家人可上過你們的門?人要臉樹要皮,摸摸你們的臉皮,有沒有城牆的磚厚?撕下來能不能將城牆加高五尺?今日竟還敢尋上門來?不要臉的我見過,這般不要臉的實屬難得,你們過往所做之事,溫家大郎忍了便罷了,若是不忍呢?」
「得虧溫家人有修養,我若是溫家人,今日既得了勢,就將往日那些冷血看熱鬧的親戚,一個個放油鍋裡炸了聽響解氣,再不然也抓去大牢裡待個三年五載,誰家還沒點不足為外人道的庵髒事兒啊?隨便尋兩三個有何難的?」
「孩子不懂事,一把年紀鬍子都快長到腰上了,黃土都堆到了脖根兒下了也跟著不懂事兒麼?這時候難道不應該夾起尾巴來做人?養精蓄銳的道理懂不懂?或許過個幾代溫家就將舊事兒都忘了呢?總得給後代留條活路不是?你們倒是狠,將自己的路堵了,將你們家後代的也一併堵死了。」
「我只聽過恩將仇報,可從沒聽過仇將恩報的,我若是你們,定然現在立刻就回家去,